貼身丫鬟在萬惡的封建社會,和小妾沒什么區別。
“王爺,您不是常常教導雪兒人人生兒平等嗎?人人享有自由合法的權利嗎?怎么能收小七為貼身丫鬟,這是**裸地侵犯女性的地位!”
納蘭雪兒也不明白為什么要生氣,難道因為嫉妒嗎?笑話,身為女真族高貴的圣女,怎么可能產生嫉妒這種心情。
“雪兒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小七雖然每天伺寢,可王爺并沒有對小七做過分的事情。”
看到被人誤會,小七羞愧得快要哭了。
“伺寢?咳咳咳。”
伺寢,就是陪睡。
聽到更加勁爆的內容,納蘭雪兒呼吸急促,忍不住咳嗽,腦海中十八禁的畫面越來越清晰,雙手趕緊捂住通紅的俏臉,起伏的胸口構成了一道動人的風景。
前面好好討論粉筆和新式學校,怎么歪樓了?
“小七你看,被雪兒誤會了吧,以后搬回自己的房間睡。”
作為血氣方剛的男人,身邊躺著一位貌美如花的少女,碰不得,摸不得,天天睡不好覺,備受煎熬。所以借此機會,陳銘提出分房睡的要求。
“王爺……”小七嘴巴一扁一扁的,模樣楚楚可憐。
“小七莫怕,以后跟雪兒姐姐一屋。”
“接下來就是制作黑板。”為了擺脫尷尬氣氛,陳銘趕緊轉移話題。
說起黑板的制作,其實并不難,最主要的是油漆。這個時代雖然比不得現代社會,油漆還是有的(備注:古代的油漆是桐油做的。桐油漆的主要原料是桐油---一種優良的帶干性植物油,而且還可以用漆樹的汁液制作油漆。),只不過制作工藝比較落后,不能大面積推廣,所以古代的漆器可是貴重品,一般的小門小戶人家用不起。
刷上黑漆,隨即在木板四方邊緣裝上木框,等著黑漆曬干就行了。
無聊的等待中,太陽天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上小書包……
呸呸呸,怎么竟然差點唱起來了,陳銘連忙打斷腦海中突然蹦出來的詞兒。
不知不覺兩三個時辰過去了,小紙筒里的粉筆已經成型,木板上的黑漆已經曬干,連黑板刷陳銘也搗鼓好了。
“紅色,白色,藍色,真漂亮,說到底,費了這么大力氣,粉筆和黑板僅僅只是為了寫字?”
納蘭雪兒仔細瞧了瞧手中顏色各異的粉筆,想到王爺最近做的種種讓人吃驚的事情,對于他能夠制作出粉筆、黑板等以前從沒聽過的東西,不會一驚一乍的了。
“為了方便教書寫字,讓學生們聽懂。”
“方便教書寫字?”納蘭雪兒和小七異口同聲,不理解黑板粉筆能和教書聯系在一起。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陳銘也不解釋,直接在黑板上隨手涂鴉了一首自唐代王之渙的《登鸛雀樓》。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納蘭雪兒來不及體會黑板和粉筆的用處,認真讀著黑板上寫的詩詞……
雖然不清楚黃河在哪里,而且大夏王朝也沒聽說過有條河流叫黃河的,可這首詩的的確確算得上好詩。
“這個世界也太沒天理了,王爺隨便一寫,就寫出千古佳作。”
納蘭雪兒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前世唐詩宋詞元曲,各個朝代加起來的好詩好詞恐怕有上千首,陳銘聳了聳肩,要是納蘭雪兒知道這樣的佳作本王還能寫上千首,還不驚訝得跳樓?
“雪兒姐,王爺這首詩寫得很好嗎?”作為合格的文盲,小七看不懂正常。
“嗯,比大夏王朝許多書生才子還厲害。”納蘭雪兒點點頭,久久沒恍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