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工匠神仙,我自己編的。”蔣成虎認真的模樣,宋子文不由感到好笑。
“算你狠,為了拍王爺馬屁,竟然活生生造出一個神仙,我服。”蔣成虎嘆了口氣,心道:在拍馬屁這件偉大的事業上,恐怕一輩子都斗不過宋兄。
既生子文,何生成虎。
難道連老天爺也妒忌我蔣成虎在馬屁上的造詣?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收到王爺造煤爐和蜂窩煤的消息,蔣宋兩位世家少爺立刻嗅到了商機,火急火燎地趕到王府。
“乖乖,煤爐真有王爺說的那么神奇?”蔣宋兩位世家少爺湊過來,伸長脖子,就像盯著美人一樣,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兩個馬屁精。”納蘭雪兒和小七心有靈犀。
“見過雪兒姑娘,見過小七姑娘。”蔣成虎點頭哈腰,和顏悅色。
“無禮,什么姑娘姑娘的,那可是未來的王妃,子文這廂有禮了。”宋子文恭恭敬敬行禮,不敢有絲毫怠慢。
“可惡,馬屁又比我拍得高明。這么漂亮的妞兒怎么可能是普通人,還不是王爺囊中物?我真笨。”
蔣成虎痛心疾首,心中再次大聲呼喊:既生子文,何生成虎。
‘刷’地一下,納蘭雪兒和小七漲紅臉,如同三月里開得最艷的桃花,讓人忍不住上前親一口,羞得掩面而逃。
宋子文愣了會兒,什么情況,我的馬屁拍得不好嗎?
“馬屁拍到馬腳上。”對于這兩個馬屁精,陳銘無可奈何,只能苦笑。
“無利不起早,二位肯定聽到煤爐的消息吧。”
“咳咳咳。”干咳幾聲,兩位世家少爺互看一眼,心照不宣。
“王爺,這煤爐真的能燒水、燒飯、取暖?”蔣成虎的問題也是宋子文心里的問題。
“你們看仔細嘍。”陳銘也不廢話,拿來木炭秸稈生火,往煤爐里放蜂窩煤,不時拿扇子在底部的通風口扇風。
兩位世家少爺目不轉睛,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
四分之一炷香不到,點燃蜂窩煤,升騰起灼熱的火焰,遠遠就能感受到煤爐上傳來的熱浪。
“如此簡單?如此方便?”兩位世家少爺簡直不敢相信,以為操作十分復雜,白白擔心一場。
“好是好,可怎么控制火候呢?”宋子文問了個技術性問題。
“這簡單,可以通過移動下方通風口處的鐵片控制火候大小。”陳銘邊說邊示范操作。
“不需要人上山砍材,也不需要人照料,燒水燒飯還能取暖,這么好的東西肯定大賣。”
作為商場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手,蔣成虎和宋子文看到的不是煤爐、蜂窩煤,而是白花花的銀子。
“以后要讓領地所有老百姓都用得上煤爐,用得起煤爐。”陳銘所做的一切,除了獲取經濟利益外,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百姓的福祉。
“王爺,現在鐵礦石和煤礦的價格可不低,煤爐的成本估計在四兩銀子左右,普通老百姓哪里消費得起。”
宋子文想了想,說出了心中的疑慮,旁邊的蔣成虎點頭表示同意。
“本王自有打算。”陳銘微微一笑。不過宋子文的擔憂很有道理,目前煤爐主要目標客戶集中在中農以上的富裕階層。
等以后找到豐富的礦場資源,蒸汽機實用化完成,產量將會大大增加,到時煤爐的價格自然會降到普通百姓買得起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