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華,唐朝女詩人。據說她曾經夢到月亮落在自己的妝臺上,醒來之后恍然大悟,從此過目不忘,能文能詩,尤擅丹青,名列畫史。
但她的詩幾乎都已經佚散,留存至今的,只有她隨父親出行時,在揚子江上與鄰船書生唱和的六首詩。
嗯都是寫相思分離的怨情詩。
鮑令暉,南朝詩人鮑照的妹妹。鮑照曾經將自家兄妹與“洛陽紙貴”的左思兄妹對比,足見對她的才華有多自豪。她傳世的詩亦不多,除了與兄長往來唱和的作品之外,就是擬古詩。鐘嶸點評她的詩歌為“嶄絕清巧”。
大概是受限于眼界,她的作品也多是寫離愁別恨。
李冶,這是一位女冠。唐朝時,有很多女詩人似乎都是以女冠的身份在外行走,如薛濤、魚玄機,李冶也是如此。
因為這種“出世”的身份,她們在社交場合,反而比一般的女性更加坦然,與許多當時著名的詩人都有往來唱和,作品存世也較多,這大概也是只有風氣開放的唐朝才能出現的情景了。
那句曾經在網絡上紅過一時的“至高至明日月,至親至疏夫妻”,就是她寫的。
不過,明月霜第一眼注意到的,其實是李冶的外貌。
跟上官婉兒一眼,她的裝扮沒有女性衣裙的繁復,更簡潔利落,再加上身材高挑,有一種說不出的瀟灑俊逸,用后世的話來說,就是中性美。
在所有卡牌人物之中,這樣的外表也是獨一份的,明月霜都忍不住多欣賞了一陣。
嚴蕊則是南宋時期的一位歌伎,本名周幼芳。她才華出眾,風塵俠骨,時人稱之“嚴子”,與當時諸多名士也多有往來唱和。
但她之所以聞名于世,卻是因為一樁案子。
南宋淳熙九年,程朱理學的代表人物朱熹為浙東常平使,巡行臺州,時為臺州知府的唐仲友迎接來遲,朱熹覺得他沒把自己放在眼里,再加上有別人在他面前說小話,便以唐仲友與嚴蕊十分親近,“有傷風化”為名,連上六本彈章,并且將嚴蕊抓捕下獄,命人嚴刑拷問,要她承認與唐仲友的奸情,但嚴蕊寧死不從。
事情震動朝野,驚動了皇帝宋孝宗,認為朱熹和唐仲友是“秀才爭閑氣”,親自為嚴蕊平反。
也成就了她俠骨才女之名。
至于唐玄宗的梅妃江采蘋,以及秦淮八艷之一的馬湘蘭,都是家喻戶曉的任人物,自然不必多介紹了。
這六位卡牌人物的才情之高妙,自然不必多問。就算不看技能,光是她們在在詩歌、文章、音樂和繪畫方面的造詣,也足以為如今的紅巾軍帶來更多的文藝作品,以饗大眾。
何況她們的技能也大都與自己的才藝有關,自然更是如虎添翼。
現在的紅巾軍,吃飽穿暖、安居樂業已經沒什么問題,自然也該發展一下第三產業,豐富一下人民群眾的精神娛樂生活。
明月霜已經想好了,先把她們送去程紫桐那邊,為紅巾軍的教育事業以及藝術發展貢獻一下力量。
不過這些都是之后的事,眼下,明月霜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最后抽出來的這張保底卡牌上。
四百抽,她終于如愿以償了。
第二日,當秦良玉再次督軍出戰時,身邊便多了個人。
此人著一身青色道袍,發髻高挽,于頭頂束冠,容顏清瘦、氣質灑脫,麗色天成。她本就生得矚目,在一眾身著軍裝的女兵之中,更是鶴立雞群,引得不少人偷看。
但很快秦良玉便下令開始攻城,女兵們的注意力也都轉到了眼前的戰事上。
攻城戰要遠比守城難得多,鼓聲之中,女兵們悍不畏死地沖鋒,但是能夠沖到城墻下的都是少數,要頂著城墻上的箭雨、滾木和油鍋登上城墻,更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