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太醫本想給她開幾幅藥調理一番,她怕被發現,就問有沒有別的法子。
鄭太醫便說食補,充分休息,保持心情舒暢,慢慢也能養好。
她以為是偷偷看的,可她忘了,名義上她是陸離的女人,就算他沒有刻意想知道,怕是也有人把她的身體狀況報到他那里的。
只是他就算知道她找了鄭太醫看過病,可他怎么知道她上個月的日子的
一想到那么私密的事情被他一個大男人知道,還記得那么清楚,林思淺就又羞又窘,抬手就把臉給捂上了。
見狀,陸離也不再問,高聲吩咐道“請鄭太醫過來。”
綠荷應是,急忙出門吩咐人去請。
鄭太醫是整個皇宮唯一的女太醫,林思淺也懶得再攔了,哼了一聲,背過身去“愛請請,反正我不看。”
知道她害羞,陸離也不說話,就那么坐在他身邊看著她,一只手還按在湯婆子上,按得更貼著她。
鄭太醫火急火燎地趕來,一進門就行禮請安。
林思淺雖然放了狠話,可看著大半夜辛辛苦苦跑來的鄭太醫,她還是把手伸了出去“勞煩鄭太醫了。”
鄭太醫忙道“林姑娘客氣了。”
一番望聞問切,林思淺紅著臉瞪著陸離,想趕他走,可那男人卻厚臉厚皮的非得留下來聽,無奈之下,林思淺只好扭扭捏捏地說了。
鄭太醫聽完,又診了脈,便說身體較之幾月前已經好了許多,還得再養養,但若想見效快的話,還是吃幾幅藥來得更為妥當。
陸離一聽,直接下令開藥。
鄭太醫領命,叮囑幾句,說藥明兒會送來,便告退離開。
屋內就剩下二人,林思淺又躺了回去。
陸離挨著她躺,伸手將人抱進懷里。
林思淺回腳踢了他一腳,哼了一聲“陸遠之,你怎么什么都管,你煩不煩呀。”
陸離親了親她的發頂,語氣溫柔“淺淺的事,便是我的事,自然是要管的。”
林思淺“那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上個月的日子的”
她日子雖不準,可好在除了人有些疲憊,肚子有一點痛之外,并沒有太多不適。
每回的那幾天,她都找借口盡量躲著陸離。
要是在他面前,她也會裝作一切正常的樣子,從來沒跟他說過哪不舒服。
真不知道他從哪里知道的。
陸離伸手把她的頭扳到胳膊上,將人整個摟進懷里“每次你那個什么姨媽來,你就時常蜷著身體,手還動不動地往肚子上按”
陸離說著林思淺都不曾留意到的一些細節,聽著聽著,她的眼睛便彎了起來。
難怪,有幾次她剛好不舒服那幾天,陸離便安排人給她做各種熱乎乎的甜羹,還有甜甜的糕點吃,有時候還抱著她就那么在榻上傻坐半天,哪也不去。
原來是他知道,故意做的那些事,不是巧合。
林思淺轉了個身,把臉埋進他懷里“陸遠之,謝謝你。”
見小姑娘終于不再別別扭扭的了,陸離輕笑出聲“那便親一口吧。”
林思淺伸手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兇巴巴的“親親親,總親,你腦袋里還能不能裝點別的事兒”
被掐到了癢癢肉,陸離抓住那只作亂的小爪子,悶笑不止。
林思淺也嘿嘿笑了,抬頭親了親陸離的下巴“陸遠之,我給你講故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