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嬤嬤應是,出去安排。
“狗奴才,放開本宮,本宮自己走。”被兩名高大的墨羽衛架著,秦語嬋雙腳凌空,胡亂踢蹬,口中叫罵不止。
吳風等人就跟沒聽見一般,架著她一路急行,很快到了泰和宮。
待鄭福進去稟報之后,吳風便親自把人拎了進去,往地上一丟“陛下,人帶來了。”
秦語嬋從地上爬起來,抬手就想給吳風一個巴掌“狗奴才,膽敢沖撞鳳儀。”
吳風身形一閃,快速躲過,一臉無辜地看向陸離。
林思淺見人來了,瓜子一扔,抓著陸離的胳膊小聲說“哥哥你看,她先前就是這樣打我的,還好我躲得快。”
陸離沉著臉冷斥“放肆”
秦語嬋一掌未中,正追著吳風想再打一巴掌,一聽這話,停了下來,似乎才發現屋內還站著皇帝和林思淺。
她瞬間變臉,含情脈脈地看向陸離,泫然欲泣“臣妾知道,陛下一直想封臣妾為后的,只是太后不允,我方才去說服太后,可她還是不同意,你能不能不要管她,直接封我為后”
這瘋言瘋語,聽得林思淺一愣一愣,忍不住抬頭看向陸離,小聲問“陸遠之,你說過這話”
“從未。”陸離面色不渝,目光冷漠地看著秦語嬋,小聲和林思淺說著話“淺淺說的對,她應該是得了瘋病。”
情緒不穩,狀若癲狂,眼神飄忽,神情多變,顯然不正常。
雖有猜測,但林思淺還是有些震驚“那怎么辦,可要請太醫來給她看看”
秦語嬋要這么瘋了,那宋書勉的仇還能不能報了啊。
想到昨晚宋書勉夜潛秦府一事,陸離便猜到秦語嬋如今這般,當是和宋書勉脫不了干系。
他捏捏林思淺的手“淺淺太過心善,不必替她擔心。”
秦語嬋見二人當著她的面親昵地說著話,當即又變了臉,兇相畢露,揮舞著鋒利的指甲就朝林思淺撲來。
“林念瑾你個小賤人,早發現那張紙條的時候,本宮就該將你亂棍打死。”
一聽秦語嬋說到了紙條,林思淺心里一個咯噔,但轉念一想,覺得也沒什么好怕的。
宋書勉說了他會盡快拿回來,她信他。
就算沒拿回來,被陸離知道了,那應該也沒事。
他都能放任她和宋書勉來往,又豈會在意一張小小的紙條。
可沒想到,秦語嬋得寸進尺“林念瑾你個下賤無恥的小賤人,在外面有奸夫,還敢來勾引陛下。你和你那奸夫都不得好死”
一聽她辱罵林念瑾,詛咒宋書勉,林思淺怒氣陡升“閉上你的臭嘴。”
“吳風。”陸離語氣冰冷。
吳風忙上前縛住秦語嬋的雙手,又在她背上拍了一下,拍得她喘不過氣來,再無力罵人,終于安靜了。
陸離上前,將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的小姑娘攬進懷里“莫氣。”
林思淺深呼吸,平復了一下情緒,腦袋靠在陸離懷里“哥哥,讓她走吧,我不想看到她了。”
讓她再待下去,指不定說出什么亂七八糟的話來。
林念瑾都已經走了,宋書勉也整天病殃殃的,聽了這些話就晦氣。
陸離揮了下手“拖下去”
話說一半,他又改了口風“拖去大理寺,審問過后按律法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