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殿內,陸離回手把門一關,上前把人抱起,走到榻邊坐了,點著那一臉壞笑的小姑娘的鼻子“越來越頑皮,明知道我忍得艱難,卻偏偏故意來招惹我。”
林思淺哼了一聲,故作聽不懂“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不過就是想喂你吃個櫻桃,你不領情,還怪我。”
惹了他,還裝傻,陸離磨了磨后牙槽,掐著她的腰給她轉了個身,讓她背對著他,整個人嚴絲合縫的坐在他懷里,雙手將人牢牢禁錮,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那現在呢,淺淺可知道我在說什么,嗯”
林思淺面頰緋紅,脖子縮著往一旁躲,哪怕身后硌得慌,她也不敢動一下。
這缺德男人,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動不動就支棱,動不動就支棱,難道那玩意是帶開關的嗎
見她半天不說話,陸離輕輕咬了咬她細膩如玉的耳珠“知道了嗎”
林思淺耳朵發麻,半邊身子都酥了,顫顫巍巍地開口“知道了,知道了。”
陸離卻不肯放過他,鼻尖貼著她的臉頰摩挲了一下,低沉的嗓音滿是警告“淺淺,沒事別再招惹我,不然我怕我等不到大婚。”
已進夏日,衣衫單薄,身段越發圓潤玲瓏的小姑娘只要往他面前一站,根本無需多做什么,他就已經心煩意亂,需得刻意避開和她的肢體碰觸。
可這不知死活的小東西最近卻皮得很,總是故意來惹他。
每每他恨得咬牙又無可奈何的時候,她就一臉壞笑地跑開,壞心眼的小東西,簡直是以折磨他為樂。
若是不好生警告她一番,她怕是要越來越得寸進尺。
牢牢環在自己腰間的兩條鐵臂,耳畔男子的沉重呼吸,林思淺感受到了真實的危險。
她立馬慫得像只小鵪鶉,縮著脖子,老老實實道歉“遠之哥哥,我錯了。”
認錯認得倒是挺快。
陸離又在她耳珠上微微用力咬了一口“當真知錯”
林思淺漲紅著臉,點頭如搗蒜“知錯,知錯,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見她徹底服軟,陸離手臂這才松了力道。
林思淺借機掙脫,蹭地一下蹦到地上,躲出去老遠。
陸離起身。
林思淺以為他要來抓她,嗷一聲躲到柱子后頭,抱著柱子探頭看他,露出一雙大眼睛瞪著他“你別過來。”
陸離悶笑著又坐回去“那你給我倒杯茶來,要冷茶。”
“哦。”明白他要冷茶的目的,紅著臉應了一聲,走到桌那給他倒茶,結果發現茶還熱著,只得到殿外要了壺冷茶來,直接把茶壺送到陸離面前“吶,你自己喝。”
把茶壺往榻上的案幾上一放,就又跑出去老遠。
只給茶壺,不給茶杯,陸離無奈搖頭,起身走到桌那拿了茶杯,連倒了三杯灌下肚,才罷休。
喝完茶一轉頭,就見小姑娘抱著柱子,可視線卻盯著他的腰間打量。
陸離剛消下去的燥熱蹭地一下又上來,轉身背對著小姑娘那雙好奇探究的大眼睛,又灌了兩杯冷茶。
偷看被抓包,林思淺忙轉身出門去傳晚膳。
剛被嚴正警告過,吃飯的時候,林思淺就沒有像往日那般膩歪到陸離身邊,而是坐到了他對面,陸離也沒攔著。
兩人雖沒說話,可你看我一眼,我瞅你一眼的,膩膩歪歪地吃完了一頓飯。
吃過飯,看著因為一碗湯熱得把領口解開的林思淺,陸離也不敢多留,虛虛地抱了抱她,又在她額頭蜻蜓點水般親了親,道了句先回去,就起身往外走。
那速度快的,簡直像是有狼在后頭攆。
等林思淺反應過來,系好領扣,趿拉著鞋追到門口,人早就跑沒影了。
林思淺氣得跺了下腳,轉身回屋。
自打求婚過后,陸遠之這缺德玩意就堅決不和她一道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