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回來,珀金慢悠悠地將手中的古籍隨手放在一邊,撩起衣擺站起身。
他這一站直,瞬間便將他背后窗中流入的光線遮了個八成,影子極具壓迫感地將溫黎攏在里面。
那張俊美的容顏也在逆光中模糊了棱角,在淺色的映襯下,顯出幾分令人心悸的精致。
溫黎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嗚嗚嗚真的好帥,不愧是她一眼看中的男人
“難道只有我喊開始,你才敢動手么”
珀金垂著眼,喉間逸出一聲嗤笑,“昨天,我倒是看走了眼。”
溫黎“”其實還是他不說話的時候比較帥。
她在心底翻個白眼,面上卻牽出一抹完美的假笑,二話不說便抬手捏住他的衣擺,狠狠向旁邊一扯。
珀金眉宇瞬間不悅地沉下來,壓著戾氣地盯著她“干什么”
溫黎揚起臉,一手再次使勁,面上假笑“動作迅速地為您更衣呀,珀金大人。”
說著,她一面“粗暴”地扯著他的外套,一面以一種截然不同的輕柔力道,偷偷摸摸地伸長了手指,在他胸口來回摸了好幾把。
胸肌有點軟,但又很有韌性。
手感真不錯
肢體親密度15
肢體親密度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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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金眉間皺得更緊,臉色越來越難看。
在他的角度,只能望見少女發頂精致的盤發,以及一小截小巧白皙的下巴。
他垂落身側的指尖不自覺捻了捻,眸光莫測。
如果他沒有出現幻覺,那么這個女人剛才是在非禮他
而且光明正大地非禮了很多次。
指尖緊了又松,良久,珀金才勉強壓下心頭翻涌的殺意。
只有叛主、私通一類的重罪,他才有權利處死貼身女仆。
如今,他竟然該死的只有忍耐一條路可以走。
整個魔淵之中,從未有過這樣不知廉恥膽大包天的女仆。
而魔淵大多墮神放蕩不羈,并沒有太多規矩和約束。
古往今來,除了他這樣潔癖的墮神,對于此類事件大多不僅不會拒絕,還樂享其成。
珀金狠狠咬了下牙根。
他真該想辦法改動規則,再在重罪上加一條。
覬覦、褻瀆神明。
真不愧是赫爾墨斯那家伙宮中的女仆,
實在令人作嘔。
溫黎正沉浸在偷偷續kai命you的快樂里,掌心卻猛然一空。
等她回過神來,珀金已經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冰冷地望著她。
隨即,他便干脆利落地將外衣脫下,凌空朝著她的方向隨意拋來。
來不及反應,溫黎便險些被兜頭埋在外套里,一股淡雅好聞的薄荷清香瞬間充滿了鼻腔。
珀金從牙關里擠出來的聲音穿過外衣傳入她耳中。
“滾出去。”
那怎么行工作還沒做完呢
溫黎手忙腳亂地將外套拽下來,一手探向領口,指尖下滑。
紐扣冰冷的金屬質感劃過她的指腹,她在第二粒扣子上頓了頓,指節無聲地用力將它揪下來。
溫黎面上無辜道“那個,褲子需要我幫您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