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語氣里染上一種近似于決然的堅定。
她似乎并不向往死亡,卻也從未因此而感覺到恐懼。
她的生命一眼便能望見盡頭。
可那根纏繞在生死之上的線卻被她牢牢緊握在手中。
她強大的勇氣足以支撐著她清醒而主動地掌握自己的生命。
哪怕她的存在對于別人而言,渺小卑微得不值一提。
赫爾墨斯盯著溫黎看了一會,沒有錯過她看似窮途末路之際,濃烈到讓人無法忽視的求生谷欠望。
他唇角冷不丁挑起一抹松散笑意,意味不明地問“你不想死”
“當然了,赫爾墨斯大人。”少女歪了歪頭,語氣有些困惑,似乎并沒有領會他的深意。
“如果有選擇的話,誰會想要死亡呢”
隨即,溫熱的指腹虛虛劃過她修長纖細的脖頸,她身體不自覺顫栗了一下。
赫爾墨斯收回手,像是剛才什么都沒有做過一般好整以暇地垂眸,視線落在她身上
“可我好意放過你,你卻主動來到我面前,催促我進食”
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沒有說完的話被獅鶯獸巨翼掀起的氣流揮散。
半晌,赫爾墨斯五指插入發間,攏了一下凌亂的白發,鼻腔里逸出一聲沒什么情緒的低笑。
有趣。
這個話題被無聲揭過,他體貼地低頭問了一句冷嗎
溫黎小聲“嗯”了一下,好像還因為他剛才太過直白的話而有點害羞。
磨油的氣溫木就偏低
魔淵的氣溫本易情低,如今他們在高空之中,她的指南已經有些友涼了。
“那我們就回去。”
一只溫熱寬大的手攏住她冰冷的指尖,她聽見赫爾墨斯帶著點玩味的聲音。
載著色谷欠之神和他未來神后的獅鷲獸重新落回地面,龐大的身體發出沉重的悶響。
在無數道視線的注視之中,身高優越的白發神明環抱著一名嬌小纖瘦的少女,緩步而來。
今夜,整片魔淵都望見天幕中幾乎遮蔽血月的獅鷲獸身影。
色谷欠之神在昭告整片魔淵乃至神國,他已經有了未來神后最為心儀的人選。
這一刻,無論是剛才在宴會廳中已經遠遠望見少女面容,還是因為神力低微連進入宴會廳的資格都沒有只能守在神宮之前等待的身影,都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投向赫爾墨斯懷中的金發少女。
然而還沒等他們看清,空氣中便倏地蔓延起一道金影掀起的龍卷。
屬于魔淵四主神之一的恐怖威壓逸散開來,弱小神明的骨髓都因恐懼而顫抖,身體不受控制地向下彎折,想要向更為強大的神明匍匐跪拜。
“接下來是私人時間。”
一道優雅低沉的聲線穿透紛飛的金影,極具壓迫感的從四面八方傳來。
緊接著,他們便發現自己已經處在距離色谷欠之神神言之外數千米之外的空地上。
那道漾著笑意的懶散聲線卻依舊如影隨形。
“感謝各位的出席。”
“夜安。”
在早已在色谷欠之神神宮中擁有自己的專屬房間之后,溫黎再一次回到了赫爾墨斯的臥房。
房內陳設熟悉,正中間寬闊的床格外矚目,溫黎感覺它寬得簡直像是太平洋的海面。
床柱上的夜明珠無聲地散發著光輝,桌面上點著香薰,房間里流淌著格外旖旎縫的氛圍。
赫爾墨斯動作輕柔地將溫黎放在床上,一只手撐在她耳側的床墊上,單腿屈膝壓在床沿。
身下的床墊柔軟得像是陷入云層里,溫黎感覺耳側的床墊微微下陷,心臟不自覺開始狂跳。
開始了開始了。
,并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赫爾罷斯只是撐在她正上方垂臉看著她
自她,開放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想喝點什么嗎甜心。”
不喝了不喝了。快點開始吧
她已經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