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警官,拍好了嗎”
降、降谷警官。
好,剛才在心里騰起莫名類似于對著被雨淋濕的小動物的“憐愛”情緒,果然是他的錯覺吧。
“是喬伊小姐在橫濱的同伴嗎”早在漏勺屬
性玩家和他們第一次見面明牌時,安室透就得知了對方來自橫濱,啊還用很驕傲的語氣介紹,自己是港口黑手黨未來的首領。
安室透靠近玩家,距離近到二人的發絲相互觸碰,他低下頭就能看見對方沒有遮擋意思的屏幕,以及和手機另一邊人的對話。
“不是,是我的朋友們。”玩家想了一下回答道,無論是在并盛町還是橫濱,玩家都沒有同伴,只有朋友,和部下。
“想不到喬伊小姐是對朋友很看重的類型嗎,在平常也會維系感情呢。”也許這會激怒對方,安室透還是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出口了,同時觀察著玩家的表情變化。
玩家果然如他所想,沒對他的話產生什么反應,全神貫注把注意力放在手機上。
“嗯怎么說呢,”
玩家低著頭回復大家發來的密集信息,通過每一條信息不同的行文差異去分辨出正在與玩家對話的是誰并不算困難。
只是一心二用,玩家的語氣多少變得有些苦惱,似乎從來沒想過會這個問題,“因為大多時候我都是不合群的,所以偶爾的心意相通更需要珍惜。”
完全想象不出來,對方也會有不合群的樣子,不論是在日本對方受歡迎到恐怖的人氣,連執行任務的間隙也會在街頭被路人搭訕,或是在民風自由開放的意大利,這種情況更加顯著,幸好對方看起來對此很有經驗。
對方每次從容不迫地擺出冷淡的態度,熟練拒絕別人時,可不符合她口中的“不受歡迎”啊。
“喔織田先生來信息了,說找到了一家很神奇的意大利餐廳,諸伏警官也在。”玩家雙眼閃亮,明顯對此很有興趣,扭頭去看安室透,邀請道,“降谷先生要一起去嗎,在組織里也不能表現出你們的關系很好吧,正好組織的手還沒辦法滲透到意大利,不如見一面好啦”
又來了,這種不知道是真誠發問的好意,還是威脅
“好哦。”安室透露出浮于表面的笑意,他額頭出現了青筋,“還有,是安室透。”他遲早會變得暴躁易怒的,他現在越來越能跟那個叫做福葛的共情了。
玩家在意大利地圖的日常十分悠閑,有fbi和日本官方的友情贊助,玩家還時不時接取一些黑衣組織掛出來的任務,完成獎勵非常豐厚。
曾經在玩家沒有其他資金來源時,擂缽街和玩家的關系怎么說呢玩家就像是一個無力贍養老人的無業青年。
現在不同了
擂缽街已經被玩家養的溜光水滑,哪怕玩家只有[首領模擬器]的游戲插件,也能從港口黑手黨成員的心情變化里、和其他人交談的氣泡中了解到擂缽街的現狀。
玩家面無表情點著手里的屏幕,身邊飄出了小花花。
把混亂的城市變得更好的滿足感,連現在玩家還沒有一個特殊能力的失落都蓋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