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前往威尼斯的旅途中,布加拉提小隊再次遭遇了敵人的替身攻擊。
喬魯諾因禍得福,在與替身娃娃臉的戰斗中,喬魯諾領悟了用黃金體驗制作身體器官的能力,為自己補全了被娃娃臉攻擊缺失掉的喉嚨、右眼和一部分腳尖。
玩家陷入沉思“這么說的話,黃金體驗是不是也可以用來治療傷口呢”
修補器官和修補傷口,聽起來差不太多。
喬魯諾也不能夠確定“黃金體驗能為物體注入生命能量變為生命,而我做出的器官能夠被認定為活著,治療的話,應該需要創造新的細胞刺激受損的患處來達到愈合的效果。”
說著,喬魯諾露出思索的神情,盯著自己的手心,沒被收回的黃金體驗與主人做出相同的動作。
聽、聽不懂了
喬魯諾在說什么啊
“抱歉,我沒有嘗試過,無法得出一個準確的結果。”
玩家不明顯地把視線偏移,應該是可以的意思吧
“我喬伊喬斯達,為了隊友的安全,愿意成為這個奉獻自己的圣人”玩家立刻舉手,臉上出現了舍己為人的圣光。
實際上是這幾天敵人的襲擊太頻繁了,治療道具庫存告急,玩家又沒什么時間翻垃圾桶。
身體受損做什么事都不太方便,如果喬魯諾能往奶媽方向發展,就再好不過了,就算不成,嘗試一下,玩家也不會有什么嚴重的后果。
“好吧,如果有什么不適,請告訴我。”
喬魯諾發動了替身,黃金體驗的拳頭輕輕地觸碰了一下玩家的手,為玩家修補身體破損的地方。
玩家感到有什么微涼的物體輕柔地碰了一下手背,也不知道喬魯諾的治療和仗助的瘋狂鉆石有什么
等、
玩家瞳孔地震。
玩家的手不受控制,狠狠地抓住喬魯諾西裝的邊緣,把它變成一團扭曲的布料,如果不是玩家意志力堅定,絕對會一拳打在喬魯諾的臉上。
痛太痛了
就好像有人用碧洋琪的劇毒料理均勻涂滿玩家全身,再內服外敷入味,最后和藍波身上移動的武器庫放在一塊用小火燉煮。
玩家臉上的血色立刻就上來了,疼的。
怎么治療要比受傷時痛十倍啊這和用刑有什么區別
哦,他沒有拷問情報是吧。
“喬魯諾”玩家踉蹌一下,被離得最近的阿帕基僵硬地扶住,玩家虛弱地抬手,用那種不久于人世的語氣囑咐,“我會努力翻垃圾桶,盡量不讓你有用上黃金體驗治療的機會的。”
50痛感都讓玩家想把自己的頭摘下來扔出去了,玩家一想到大家會被暴力“治療”,從心底抗拒這種方式。
玩家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庸醫喬魯諾,害人不淺。”
“喬伊,到底是個什么感覺啊”納蘭迦好奇地探頭,確認玩家身上的傷已經愈合,臉上忍不住露出驚奇的表情。
“該怎么來形容那種感覺呢。”
玩家組織了一下語言“有點像剛從地獄里逛了一圈。”
“欸”納蘭迦拉長聲音,稚嫩的臉上出現明顯的躍躍欲試,簡直恨不得下一秒由自己來體驗一下,“這么一說更讓人好奇了啊”
玩家什么都好奇只會害了你。
布加拉提在電腦里接到了boss的新指令,要求阿帕基使用憂郁藍調,在特定位置,嚴苛要求回放某時間段的情景來傳達下一次任務。
玩家心底浮出一個疑問,boss對阿帕基的替身作用很了解啊,連玩家和喬魯諾都不太清楚具體能力。
說不定阿帕基會經常被boss派去還原現場,或者查賬之類的,絕對很好用。
“還好嗎”沒有問玩家是否需要,喬魯諾紳士地遞來手帕。
玩家表示自己沒事,用手擦去眼尾因為疼痛產生的生理性淚水。
“別誤會啊,這是被疼得流眼淚,可不是我哭了。”玩家認真向對方解釋。
除去打哈欠或者因為疼痛流淚,玩家很少哭,不如說是很少會有悲傷的情緒更貼切。
玩家對一切事物的態度就是“什么都好,怎樣都行”,除了家人和朋友以外的一切變化,玩家不會產生太大的觸動。
玩家也不擔心朋友遇到危險,他們不僅聰明,實力也很強,會受傷,卻總能從險境中脫身。
玩家對朋友的唯一要求死不了就行。
上一次哭好像還是在玩家很小的時候,知道了老頭子就算無病無災,也總有一天會死去的,年幼的玩家突然被這個重大打擊給砸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