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的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
仿佛患上間歇性狂躁癥的加丘,視線一寸寸移到布加拉提的身上,忽地,他的目光停頓住了。
“喂,你們的待遇很好吧,只需要每天巡邏就能輕松拿到自己那份錢,現在還要求我們放棄眼前唾手可得的財產,讓我們配合你們憑什么啊”隨著他低沉沙啞的嗓音落下,白色相簿出現,覆蓋住加丘的軀體和四肢。
低溫和空氣接觸,散發出陣陣寒煙,加丘護目鏡下的眼睛暴虐而清醒。
“就因為你那不切實際的可笑想法,讓我們放棄錢,你腦子進水了吧”
戰爭一觸即發,玩家把手放在加丘的頭盔上,還處于暴怒中的扭曲表情和疑惑,共同存在在加丘的臉上,他呼出的氣讓護目鏡變得模糊,因為眼白偏多顯得有些兇戾的眼仁死死瞪著玩家。
“”
玩家按在加丘頭盔上的手背青筋暴起,用不符合臉上平靜神色的力道重重地把加丘砸在地上,提膝、狠厲痛擊
堅硬的石板路面瞬間碎裂,從加丘的腦袋為點向外蔓延出蛛網狀的裂紋,玩家的動作沒有停頓,接連把手下的人一次比上次更兇狠的向地面上砸去。
就算白色相簿發動,玩家的手掌被牢牢沾在盔甲上,按著他的整條手臂都凍結成冰塊,并且還在順著向上,似乎要將玩家變成一座冰雕,玩家也沒有松手。
早已備好的噴霧對著加丘按下,玩家控制了量,讓他沒有完全變成獾的形態,達到既保留了一部分動物的特征,又無法使用替身能力,玩家向怒視的加丘靦腆一笑,反手用槍托朝加丘的下巴狠擊過去。
“唔呃”加丘隱忍的悶哼一聲,下巴上的神經讓它遠比頭部更脆弱,讓他幾乎失去了意識。
在這種幾小時就會發生一次小范圍沖突的情況下,靠玩家的武力鎮壓,能勉強維持著表面和平的景象,也是很奇怪的畫面了。
如果代碼以奇怪的方式運行了,就不要去動它了
經過短暫且激烈的打斗,氣氛沉寂下去,這一次玩家不想讓這種混亂的局面再繼續下去了。
玩家跳上圓桌,靈活地像叢林中的兇獸,隨意蹲在桌面上,掃視在場所有人,還未真正踏入社會,學習到成年人中的交鋒和對峙,代表著威懾意味的視線都不會令人感受到殺意。
如果手上的槍口沒像對待玩具一樣對準他們的話。
“我不在乎你們之前的經歷有多慘痛,給我認清眼下的情況啊,我是至高無上的華麗之神,而你們,都是些渣滓,一切行動都要按照我的眼色行事,全身心的服從我的命令啊”
后面的臺詞玩家忘了,玩家頓了一下,連貫地舉起上膛的槍械對準目標。
“我會在你們搞小動作之前,打穿你的腦袋。”
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伊魯索條件反射跳起來“喂你瞄準我做什么”
砰
伊魯索慌忙躲開,子彈打在他腳下的位置,罪魁禍首還理直氣壯地說“我為什么不打別人就打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錯誤啊。”
誰讓伊魯索在中途遇到鏡子就會把他們都拉入鏡中世界,引發一系列的戰斗,伊魯索讓玩家怒而讀檔的次數直逼間歇性狂躁癥的加丘。
在玩家的心里,boss的位置不是喬魯諾也應該是布加拉提,他們是最適合改變這片土地的唯二人選。
“幸福與愛,都是屬于我的。”濃郁的野心溢滿生機的綠瞳中浮動,不存在對金錢的貪婪,眼中也就沒有因欲望而變得混濁,純粹到與它對視時甚至會產生被灼傷的錯覺。
“擋在我實現最終追求路上的家伙,我都會逐一摧毀掉。”
玩家眼神堅定,說完了熱血漫主角會說的臺詞,
等待著其他人被玩家發言震撼到驚嘆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