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像是感受到灼熱的視線,垂下的眼睫微抬,徑直與玩家四目相對。
獄寺隼人先是一怔,優秀的視力讓他立刻就確認了玩家的身份,但他還是下意識地緊鎖住眉頭,帶著鋒芒意味的眼型微瞇,隨后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連著后退了好幾步,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
玩家又轉頭看向表情沉郁,眼中照不進光芒的阿帕基,說起來琴酒也是這樣呢。
玩家開始合理思考“難道淺色頭發會影響到情緒,使人變得暴躁嗎”
否則怎么解釋這一現象
就連笹川了平也不是那種情緒穩定的類型,里蘇特在沒收錢之前,也時不時讓玩家吐刀片呢。
“不”沢田綱吉虛弱地反駁,“不如說,根本沒有那種事才對。”
玩家面上露出勉強被沢田綱吉說服的表情,心里想的是以后再找一些擁有白發特征的nc用數據統計一下就知道了
“欸那個、”在連自己都聽不清的聲音引得玩家回頭后,注視著那抹沉靜的綠意,沢田綱吉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似乎抓住了曾經和玩家相處的輕松氣氛,因此頓澀的話語也變得流暢起來“喬伊同學實現了成為afia的夢想了嗎”
阿帕基步調慢了一拍,現在的新人夢想都是批發的嗎
“當然了如果、如果不方便告訴的話可以不用說的”沢田綱吉擺擺手,生怕玩家再說出“沢田同學知道的太多了,這下只能滅口了”之類的恐怖發言。
“倒沒什么不能說的,我先是去了橫濱,要做出一定成績才能繼承港口黑手黨的勢力,然后嘛”玩家沒有做出沢田綱吉想象中任何一件無厘頭的行為,抵在一起的拇指和食指張開,遮擋住的綠眸顯露出來,用輕松到仿佛下一秒就能飛起來的快活語氣說道。
“只是出差去了趟天國而已。”
還順便解決了“惡魔”,真是太棒了
“不要那樣說啊”沢田綱吉小聲地抗議道,總是泛著無害的濕潤眼眸微斂,注視著前方玩家踩過的地面,無意識地按照玩家沒能留下痕跡的地方走上去,用自己的鞋印覆蓋掉。
天國什么的,不就是死掉以后才會去到的地方嗎
“是經歷了很危險的事情嗎”
玩家雙手枕在腦袋后面“都過去了。”
一向很準確的直覺沒有在玩家的身上感受到危機,沢田綱吉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任由自己放松地垂下肩膀。
喬伊同學都這樣說了,那應該就是沒關系了吧
“那沢田同學呢”玩家隨口詢問道,看沢田綱吉不解的眼神,掰著手指繼續說下去,“在我離開后肯定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吧。”
在離開前,并盛町明顯進行到了游戲的關鍵劇情,玩家選擇前往了其他地圖,果然還是很好奇啊,發生了什么有意思的走向。
大概是很困難,很艱險的局面吧,看起來大家都很堅強的平安度過了。
“啊”沢田綱吉吐出一口氣,臉也皺在一起,像是在把腦海中不太美妙的記憶轉換成流暢的句子那樣。
沢田綱吉盡可能簡略地把六道骸襲擊、前往黑曜中學、陷入苦戰,以及打敗六道骸的事件告訴玩家,他不知道懷著怎樣的心情,期盼地看向玩家,眼中閃溢著不明顯的溫和光芒。
六道骸
和玩家從六道骸那邊了解到的情況有所出入。
說起來,玩家的個人狀態上還存在被六道骸用三叉戟劃傷留下的負面buff呢。
玩家的「意志」能壓制六道骸無法奪取玩家身體的控制權,但是在橫濱在ski掉睡眠時間偶爾會被拉入夢境,讓玩家很難輕易忘掉對六道骸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