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眨眨眼。
而不是把活力清燉雞轉交給他嗎
“那就太好啦,謝謝小老師”玩家站起身,拍干凈裙子上的點心碎屑,“那么我也該走了。”
這句話不僅是表面上的意思,reborn沒對玩家做出意外的表示,只是意有所指地說。
“蠢綱知道了估計又要擺出那副白癡哭相了。”
“我的離開會給沢田同學帶來這樣的困擾嗎”玩家有些苦惱,隨后雙手合十,歪了下頭誠懇地請求,“那就拜托小老師用子彈讓沢田同學堅強起來吧”
“好哦。”reborn語氣輕快地答應
下來。
“什么用子彈讓人堅強起來根本就是想殺了我吧”帶著山本武來和獄寺隼人一起吃午飯的沢田綱吉剛來,就聽見了對于他噩夢一樣的對話。
“十代目”躺在地上的獄寺隼人喘著粗氣,沒力氣支撐起來,沢田綱吉一邊吐槽,同時和山本武一起把獄寺隼人攙扶起來。
“而且,這么快就又要離開了嗎”沢田綱吉無措地望向玩家,明明、離開了很久的說
“我不是彭格列的成員,沒辦法參與到你們和瓦利亞的戰斗,雖然很可惜沒有機會再見到那個長發帥哥,不過橫濱和東京的事情也需要我去徹底解決。”
沢田綱吉死魚眼“請問,中間是不是混進去了奇怪的東西”
玩家說著觀察到的細節“而且有我們在,大家都很緊繃,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訓練的疲憊會翻倍。”
大概是暗殺小隊積年累月形成的殺氣、壓迫感之類的氣場,少年們敏銳的直覺在警示他們遠離。
走到獄寺隼人身邊,把手放在距離少年肩膀附近,離接觸到皮膚幾厘米的位置時,獄寺隼人身體不可避免的僵硬起來。
“唔嗯,身體一直處在戒備狀態下呢,每塊肌肉都緊繃著,像現在,就在警惕我呢。”
獄寺隼人張了張嘴,本能想去解釋,又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他確實如玩家所說的,無法控制的直覺始終在心頭環繞,反復提醒他那幾個人很危險。
不過,獄寺隼人想不通為什么玩家接近他時,也會有緊張的感覺,明明知道對方沒有危險性。
獄寺隼人不自在地撥弄幾下半長的銀發。
“那個”沢田綱吉小心翼翼觀察玩家的身邊,沒再見到那位先生,他暗暗放松了一些,沢田綱吉伸出手,看都沒看就隨便指了一個方向,“可以稍微聊聊嗎喬伊”險些把舌頭咬斷那樣,才完整的叫出玩家的名字。
“有什么重要事情嗎十代目,我很樂意為您、唔,做什么”眼睛里閃閃發亮,猛地站起身要在下一秒沖到沢田綱吉身邊的獄寺隼人被山本武哥倆好地攬著肩膀。
“嘛,獄寺,相處的機會還有很多,也稍微忍耐一下吧。”山本武借著身高優勢,體重把獄寺隼人壓得抬不起頭,在獄寺隼人掙扎的時候,他的視線落在沢田綱吉和玩家的身上,在玩家看過來后露出毫無陰霾的笑,嘴唇清晰地張合,讓玩家能看清他的口型。
玩家讀出來了。
山本武說的是“書店、禮物”
“沢田同學,說吧,盡情地向這個世界的卡密傾訴你的煩惱,吾之光輝會照耀你”
二人走到附近的公園,用散步沒什么區別的速度在樹蔭下慢吞吞地走著,玩家率先打破沉默。
沢田綱吉停下腳步,不自在地偏開視線“呃、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想問喬伊同學,下次大概什么時候會回到并盛呢”
如此詢問的沢田綱吉,像是忘記了先前擔心瓦利亞那樣,下意識以自己能活下去為前提,說起了很久以后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