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炸彈,與其說是討厭疼痛”
“不如說是討厭那些仗著能力恃強凌弱的家伙。”玩家的輕聲自語輕易地被揉碎在風中。
隨著玩家預判榴彈落下的方向不斷轉移位置,玩家的身后在下一秒被炮火轟塌出幾米寬的坑洞來。
潛藏著爆發性的腿部肌肉能支持玩家做出任意強度的動作,玩家疾馳前進,鴉黑長發向后飄逸,偶爾在躍起時,能從鬢發間看見佩戴的隔音耳塞。
因此除去玩家的自言自語,想要和他人交流,玩家必須確保自己的聲音足夠大。
至于該如何知道對方的回答
嘁,玩家又不在乎他們說什么,除了無用的謾罵外也說不出別的東西,玩家在玩游戲的時候可不想聽到聒噪的背景音樂,所以請快閉上嘴吧。
“保護其他人不被擁有力量卻走上歧路的家伙傷害,哪怕手染鮮血滿身罪孽,我也會義無反顧去做的。”
“可是問我是否會感到快樂的話。”
“”
“我是沒辦法為這種事情笑出來的。”
罪惡永遠都不會徹底消失,這一點玩家早在很久之前就知道了,陰和陽,善與惡,相互糾纏又密不可分。
隨處可見的幫派沖突,街頭火拼,流落街頭結伴搶劫為生的孩子
這就是玩家眼里的橫濱。
代表官方的異能特務科不作為,警局僅僅是個明面上的擺設,橫濱的黑暗面已經失衡了,玩家沒有辦法忍受這樣的局面。
“解決掉潛藏著的麻煩,再在廢墟里重新建造秩序。”
玩家在一刻不停地前進,披散的發尾飄蕩出綢緞的光澤,長靴精準踩在安全的落腳點上,仿佛能預知到未來的危機那樣,流暢地跳躍、俯身,躲過驟雨般襲來的子彈。
身著醒目的紅黑撞色裙裝的高挑身影在炮火轟鳴的塵煙中穿梭,她漫步在硝煙和死亡之間,槍彈濺起的火花淪為舞者做出最后一個代表落幕的優雅示意時的添彩。
這次玩家的目標是最近進行了好幾次大規模恐怖襲擊的中型勢力,最新一次的集體犯罪記錄就在昨天,他們組織了一場性質惡劣的爆炸案,在人流量高達千人的大廈定時爆破造成樓體塌陷,造成近百人受傷,十余人死亡。
那名來自異能特務科的臥底坂口安吾先生整理出死亡人員生前的名單,在他的記錄下,逝去的生命才不僅僅只是一個數字。
在坂口安吾把統計出來的人員名單交到玩家面前,看著文本工整,數據精確簡潔的清單,玩家難得的沉默了。
那一刻,玩家深深地跟琴酒共情了,玩家覺得她和琴酒的想法應該是相同的這么好用的屬下,怎么又是臥底啊
不過問題不大,就算是臥底,也是能為玩家工作的。
在大廈被炸毀八個小時后,玩家讀檔了。
豎中指感謝迪亞波羅豎中指,讓玩家養成了每天存檔的好習慣,玩家忍耐已經批閱過一次的重復文件,派人提前疏散了人群。
但是玩家沒有阻止他們爆破大廈的行動,這個組織先前的恐怖襲擊已經讓恐懼形成,對于存在的東西,只有徹底摧毀,才能治愈人們心中的創傷。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