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橋信有些糾結,
一般人都對那地方帶著濾鏡,照橋信也或多或少有一點兒,能進入警校的家伙是懷著覺悟的英雄,各種故事讀物甚至教科書上都是這么寫的。
“你只是為了新戲去準備而已,很多人為了拍戲還會專門去學習舞蹈,模仿動物,用黑布蒙住眼睛體驗沒有光明該怎么生活呢。”
照橋信抿了下唇,“我倒是沒有覺得這很辛苦,只不過我需不需要參加什么考試之類的”
“你的完美標準就不要用到這里了,信。”
石原先生拍了拍照橋信的肩,“工作吧,我可是最相信你的努力了。”
當天晚上,照橋信用模板挨個回復起各個聯系人的短信,大多是工作遇到的同事,剛經歷過六神騎機車和六神研名復出以及六神破案,這一天積攢下來的信息多到他有點兒頭大,尤其他還要回憶每個人名對應的人物特征。
沼田,男,一劇男三,愛讀書
音十,男,道具打光,擅長跑酷
應付完這些,照橋信才打開了公關官的聊天框,對方擔心了一把照橋信的精神狀況。
照橋信我很好,很棒sueran
第二天他六點就動身,大包小包的來到了警校,助理小姐給他收拾了一堆護膚品和造型用的工具,全被照橋信當場拒絕了。
“會被嘲笑的吧,我也是帶著覺悟來的。”照橋信認真的說。
“哦呼六神覺悟”助理小姐捧心,笑著說,“那祝您工作順利”
照橋信于是一個人提著行李箱去找校長報道了,他的優秀方向感使他完美錯過了在操場早訓的警校生們,平安無事的到了辦公室。
拿完文件,照橋信拐路去了校舍,一個人扛著兩個行李箱爬了六樓,迅速整理好了自己的單人間,但凡這一套流程上了直播綜藝,都能被粉絲吹個三天三夜的自理能力。
還沒有告訴航,這應該能算驚喜吧。
照橋信一路低調的,安安靜靜的走去了自己的教室,挑了最后排最角落的空座位坐了下去。
他完全沒有不適也沒有對逝去許久的學生時代傷春感秋,他上部校園戀愛戲就天天坐在教室里拍。
這么想著,照橋信聽到了外面傳來稀稀拉拉的腳步聲。
“說起來,你們有沒有覺得今天的教室格外明亮啊。”
“什么”
“就是光線,光線啦,我記得這個時間點有時候還需要開燈呢。”來人對著走廊邊的窗戶往里瞅了一眼,“但今天里面格外敞亮。”
“好像是這樣哎。”
他們推門走了進來,即使照橋信坐在了最偏僻的位置,也仍然一下子抓住了最先進入的人的視線。
“哦呼”
他呆滯的瞪大眼,“誰”
“啊怎么了嗎”好友打著哈欠走到他旁邊,睜眼一看,“哦呼”
“你們大早上的在玩新式木頭人嗎”門外的學生見他們擋住了路,好笑的推了兩把,“走啦”
有人顫抖的抬起手,指著照橋信,“誰誰誰誰那個誰”
“誰啊”
“那個誰”
“總不能是教官臉色漆黑的等著罰你,你結巴成這樣干什哦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