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謹慎的補充,把48的事說了說,希望到時候我已經解決這場麻煩了。
結束對話后,照橋信又有些焦躁,從房間里找了個反光物體盯著自己的臉定了定神,然后
“心美,哥哥要去打敗惡魔了”
“什么哥哥要去做危險的事情嗎,不要啊,我很擔心你”
“哼,我不會讓心美擔心太久的,因為如果那樣的話,我就是個不稱職的哥哥啊”
“可是,我這顆心還是會為哥哥不安跳動啊你這么做,你這么做你以為我會高興嗎”
“既然如此那心美有什么想要送給哥哥的嗎”
“什么”
“”
“既,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把我送給哥哥
了”
你在干什么
瞬移過來的超能力者,表情空白了一瞬,最后露出了嫌棄且震驚至極的顏藝。
獨站在房間里的青年,一個人對著反射出模糊人臉的玻璃窗,一會兒做出沉穩又壯烈的大義凜然姿態,一會兒矯揉造作捏著嗓子哽咽顫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可自拔。
齊木楠雄瞳孔狠狠顫抖,整個人像是看到什么然后被沖擊被污染了一般搖搖欲墜。
你在干什么啊喂知道你變態,但這也太變態了吧
一人分飾兩角是什么時候發展的技能啊,不得不說,你的臆想癥有些嚴重啊,你沒有被嚇傻嗎你已經需要靠這種表演安慰自己了嗎,不要放棄治療啊
齊木楠雄差點兒對他進行一個時間回溯試圖治治他的腦子。
幸好照橋信已經結束了這場自娛自樂,他整了整衣領,然后容光煥發的走出了房間。
他、走、出、了、房、間。
齊木楠雄怔了一下,跟了上去。
照橋信步伐穩定的靠近了一個下屬,那個青年隨著他的走近越來越緊張,脊背崩成了一條直線。
“刑訊室在哪兒”
藍發青年聲音冷冽的問道。
“在,在我領您去”他神志恍惚的答應了。
他們這兒的刑訊室,倒是和照橋信想象中沒有什么不同。
他不想坐以待斃,即使他從來沒對抗過什么犯罪組織。
刑訊室做了隔音加固,但仍然掩不住慘叫和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奇怪聲音,而照橋信甚至能聽清里面斷斷續續的談話。
“呵,你以為我們能有什么理由,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我只是一個組織外層的小成員罷了,但和任何一個犯罪組織一樣,我們都要聽從老大的命令。”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年齡不小了。“即使多少有些怨言,也比之前的日子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