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還需要挑染嗎會不會更加有新意一些”
“這套衣服的色調感覺和之前某次活動的撞了,換一套吧,那個淺粉色的怎么樣”
“低領的會不會更好”
“會發生流血事件嗎”
他們做造型完全是為了出更多六神皮膚,因為六神的臉能抗住一切。
照橋信半睜著眸盯著鏡子里的自己,他這一陣子的運動量增大了一些,整個人好像又退去了一點兒水腫,變得更加清瘦了。
“嘖,現在該不會要用冷艷形容你了吧”卷發青年倒坐在椅子上,放松的彎曲著脊背趴在脊背上凝視著鏡子中的照橋信,“給你做造型真是個絞盡腦汁的活兒。”
萩原研二給助理遞上一件襯衫,他閑著沒事便幫起了忙,“陣平,你盯了這么久,要不也給你整上”
松田陣平抖了一下,“不要。”
他們拿到了友情票,能隨時跟在照橋信的身邊,同時也擔負起了保護的責任由親近之人的保護。
只要照橋信的身邊一直有
熟人,某些上不了臺面的惡意便近不了身。
照橋信克制的打了個哈欠,眼角泌出了些生理性的眼淚,身后的造型師小姐頓時壓抑著聲音興奮自語,“六神慵懶,六神困倦,完美”
照橋信看她那有精神的模樣,低笑了一聲。
“花沼小姐,身體沒有異樣了嗎”
造型師花沼,在照橋信受到死亡威脅的現場被人群淹沒,是照橋信的一聲高喊讓陷入不安瘋狂的人群安靜下來,當時她差點兒窒息暈厥,后來似乎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請了三天的病假。
花沼小姐愣了愣,她知道照橋信對每個人都有禮謙遜,但聽到對方親口叫自己名字時還是忍不住雀躍,“因為我還要工作嘛,如果一直頹廢下去就見不到六神先生了。”
說著,花沼又有些低落,因為她明白照橋信關懷她的契機是一場荒唐可惡的犯罪,“而且,我也很擔心六神先生。”
照橋信閉了閉眸,“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其實這種寬慰話沒有任何有力的根據,因為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么,花沼只覺得青年堅強且溫和,整理領口的手不自覺停頓下來,“我們真切的希望你能平安。”
“”
坐在一旁松田陣平沒說話,半晌,他撇過了頭。
萩原研二縮了縮指尖。
他們都知道,這場簽售會是照橋信收到死亡威脅以來第一次有計劃的面對公眾,和上次藝術館前的緊急偽裝不一樣。
不知道那個罪犯會不會動手
五分鐘后,伊達航拉開了休息室的門,“信,我從你的行李箱里找到了些巧克力,不知道今天會辦到幾點,你記得隨時補充體力。”
熟悉的小隊隊長嚴陣以待,“大門處的安檢設施沒有異常,監控設備里也沒有異動,警局那邊也沒有收到任何可疑的傳真。”
照橋信接過巧克力,盯著墻上一刻不停的時鐘,
他低低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