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純所有的表達方式都被剝奪了,她最多只能夠用眨眼的方式表示雷損傷她的人是男子。就這點還是雷損問出來的,旁的再多也沒有了。因為他怎么也想不到西方教的教主會親自出手來傷害他的女兒,就怎么也想不到是她。
而雷純自己本人也不知道玉羅剎為何要這么對她,她想不出緣故,也無法表達出來。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成了一個廢人中的廢人,清醒地痛苦著,想死都做不到。
她眼中的光慢慢地消散了,什么都不存在了,包括仇恨。
狄飛驚見到自己放在心中的女子變成了這般模樣,心中恨得不行。他想要幫雷純報仇,卻也找不到人。但是他沒有放棄,一直在找。而后他找到了白愁飛,他認為一定是之前雷純拒絕了白愁飛,這才讓他懷恨在心傷害了她的。
因為狄飛驚知道,白愁飛根本沒有他在蘇夢枕面前表現得那么好。他就是一個手段陰狠之人,一定是他害了雷純
巧了,雷損也這么認為,于是他們二人開始瘋狂針對白愁飛。而蘇夢枕卻以為他們是在針對金風細雨樓,哪怕他也為雷純的遭遇而感到痛心,卻不會就此讓步于六分半堂。
整個金風細雨樓的兄弟都要靠他,他不可能因為私情而讓他們跟著他一同讓步于六分半堂。
于是,金風細雨樓和六分半堂之間的敵對不僅沒有減弱,反而還加強了。不過他們之間本就不可能和解,敵對是必然的。后來雖然雷損和狄飛驚知道了白愁飛不是傷害雷純的人,但事情也停不下來了。
而蘇夢枕倒是知道了白愁飛的野心,也破解了他和外敵聯手算計他的事情。從那天后,白愁飛就在江湖上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除了見過他最后一面的蘇夢枕。
不過很多人都認為白愁飛是不可能活下來的,因為在他們二人見面的地方有血跡,而當時的蘇夢枕并沒有受傷。只是不管誰問蘇夢枕關于白愁飛的下落,他都只是笑笑。
白愁飛到底在哪里呢他就在離蘇夢枕最近的地方,在他房間下面的暗道里,永遠不能得見天日。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此時的京城里,雷純的事情不過才剛剛發酵而已。
而葉霜清呢,早上爬上墻頭喊陸小鳳三個人吃早飯的時候,看到了坐在院子里的便宜爹。她的雙眸一亮,大聲道“爹”
“哎。”這聲爹讓玉羅剎覺著渾身通泰,舒服極了。他是越來越覺著還是女兒好,又乖又孝順還嘴甜他完全忽略了自己之前被葉霜清懟的事情。
哪里像他那個兒子,脾氣又冷又硬的,連一聲爹都不喊,真是氣人。
“爹,你什么時候來的呀你怎么也來了京城呀是不是知道了我哥的事情爹你該不會是快馬加鞭趕來的吧這一路上累不累餓不餓渴不渴呀”葉霜清的嘴巴就跟機關木倉一樣,禿嚕禿嚕地往外冒了一堆的問題。
玉羅剎好脾氣地回道“昨夜到的京城,的確是因為阿雪的事情,是快馬加鞭趕來的。不累,倒是有點餓有點渴了。”
他看著葉霜清,臉上笑瞇瞇的,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看著自家乖女兒的老父親。和昨夜下手狠辣無情的西方教教主全然不是一個人。
“那爹你快過來啊。”葉霜清對著玉羅剎招招手,“正好七童做了早點,我們一家人一起吃。”
盡管玉羅剎還是不喜歡那個搶走了他女兒的花滿樓,但是他很喜歡葉霜清的這句一家人。可不就是一家人嘛,他這個當爹的,阿雪還有霜清,他們就是一家人。
被排除在外的女婿花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