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陽王現在還活著,沒有死,但是卻不能動彈了。他走不了路,說不了話,寫不了字,雖然還活著,但是真的就跟廢人沒有什么區別。
使臣團其他的人當然想要將責任全都推給大夏朝,可是汝陽王的身上還留著一張紙,上面有一張圖,讓人無法將責任推給大夏朝。
“西方教怎么會是西方教”眾人疑惑不解,為什么汝陽王會和西方教有過節,以至于惹來這禍事
西方教是西域的教派,雖然明面上是一個教派,但誰人不知,實際上西方教才是西域的王。尤其是玉羅剎,他就是西域的無冕之王。
如今汝陽王是被玉羅剎給廢了,使臣團再怎么厚顏無恥也無法把責任推出去。畢竟大夏朝和以前不同了,不可能任憑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現在在頭疼,本來就和大夏朝以及周邊的小國不對付,現在還惹上了西方教,后續還不知該如何收場。
若此事只是汝陽王一人的事情還好,若是牽扯到了大蒙國誰不知道這玉羅剎武功深不可測且做事隨心,要是他被激怒了,潛入大蒙國的皇宮殺了皇帝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此一來,他們怎么可能不擔心不頭疼呢
所以現在的重點不是要推責任給大夏朝,而是想清楚玉羅剎他到底要干什么。
大夏朝的人當然是面上為你感到不幸,但是心里哈哈大笑了。想當初,大蒙國壓著大夏朝打的時候,提出了那么多無禮的要求,但凡是有點血性的夏朝人都要氣死了。
可是為了大局,他們此次還要好好地招待大蒙國使臣團,他們當然不爽了。而現在,他們倒大霉了,而且還和大夏朝無關,這個時候不高興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呢
嘖嘖嘖,雖然他們對西方教的人也沒有什么好感畢竟是江湖門派,但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啊。
神捕司中,無情單獨來找諸葛正我,“世叔,果真是玉羅剎嗎”
“是他。”諸葛正我點頭,“我已經去看過了,的確是他。”他們怎么說也算是老朋友了,前幾天還交過手,他當然認得出來,那傷勢的的確確是玉羅剎的武功留下的。
無情的眉心微蹙,“他到底想做什么”雖然大蒙國倒霉是他們所樂見的,但不知道玉羅剎的目的,他的心中也是懸著的。
“他做事向來隨心所欲,誰知道呢。”諸葛正我按了按額頭,一想到等一下還要進宮去面圣,他便覺得有點頭疼。
“世叔。”無情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輪椅,“你覺不覺得,汝陽王身上的傷勢和雷純的傷勢有相同之處。”
“嗯”諸葛正我看向無情,“你認為雷純也是被玉羅剎所傷”
無情點頭,“當初雷堂主不愿我近身,我就只能稍稍看了幾眼雷純手上的傷勢。雖然傷了他們的人掩飾得很好,但我從他們的傷勢之中感覺到了微妙的相同之處。”
不是相似,是相同。
諸葛正我不解,“汝陽王和雷純之間怎么可能扯得上關系而且玉羅剎一掌就能殺了雷純,也沒有必要如此大費周章廢了她吧”
無情說道“如果這兩個人都有意要傷害玉羅剎所在意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