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的紅酒。”
將托盤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后,安室透迅速避開其他人的視線,躲進了中心大廈天臺餐廳的角落。
他推了推自己臉上假扮服務員時才會戴的黑框眼鏡,低聲向耳麥那邊公安的下屬詢問情況,“現在情況如何。”
“我們的人已經分布在中心大廈的各個地方,等目標出現后就可以開始行動。”
安室透滿意地應了一聲。
他從昨天接到組織任務后就通知了公安那邊,務必阻攔住這次來和組織交易的對象。
反正這個任務是今天返回日本的哥倫白負責,搞砸了主要責任也到不了他這個輔助的情報人員頭上。
哥倫白兩年前突然離開日本,現在又突然回來,讓安室透實在有點摸不準情況,只能先打起十二分警惕來應對。
見離約定時間差不多了,他正要通知公安開始行動,就感覺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上面緊接著彈出封簡訊。
不去了。
這次合作任務你來完成。
obard
下一秒,又是一封郵件傳了過來。
別讓我失望,波本。
你知道后果。
obard
安室透“”
他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連忙按開耳麥,對著那邊咬牙道,“暫停行動”
“啊”正要指揮人攔截車輛的下屬連忙叫停了馬上要執行的計劃。
“放棄這次計劃。”
“不,不攔了嗎”下屬結巴道,“錯過這次機會,萬一”
“以后見他的時間還長,來得及。”安室透把偽裝用的眼鏡取了下來,“先把大廈里的人都撤出來。”
和琴酒這種躲在暗處負責暗殺的人員不同,哥倫白一向做的是半截擺在明面上的任務。
整個美國內華達州、歐洲還有日本,所有由灰色產業、籌碼、金融匯集而成的金色血脈都通過他源源不斷的匯進了組織的口袋里。
比起其他躲在暗處的成員,哥倫白拋頭露面的程度堪比貝爾摩德那位女明星。
以后有的是機會,現在這個任務變成了他負責,如果太過著急,按照原計劃搞砸了,別說哥倫白,光琴酒那個疑神疑鬼的人就能揪著這事懷疑他半年。
讓公安都撤回去后,安室透沉著面色切斷了通訊器。
他真沒想到哥倫白能臨時放自己和交易對象那么大鴿子
以哥倫白的性格,安室透甚至摸不透是他察覺到了不對勁,立刻撤身將任務推給了自己,還是單純在耍少爺脾氣。
怎么感覺后者的可能性要大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