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轉頭朝著窗外的伏特加開口,“把我送回別墅那邊。”
車輛外,伏特加和助理小姐同步睜大眼睛,表情都有些木。
前者是因為哥倫白居然敢從自己大哥嘴里搶煙,在想一會兒如果琴酒生氣把人扔下車,自己該幫忙還是勸和。
后者是純粹看傻了。
他們兩個說話間夾槍帶炮的,火藥味都快漫出來了,但是十指相扣的手卻硬深深把氣氛推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連搶煙都莫名像小情侶的小把戲。
都這樣了手還牽著
嘴上懟那么狠,其實心里很愛吧哥們兒jg
助理小姐在風中凌亂,一邊覺得自家少爺和琴酒這位煞神居然談上戀愛簡直是世界毀滅級別的可怕畫面,一邊又覺得還真有、有那么點那啥。
不確定,再看一眼。
車內,綠色眼睛喜歡抽煙的家伙從鼻腔里哼出一聲不重不輕的笑來,把池川奈剛才那句話駁了回去,“你也去實驗室。”
池川奈
不是,我們倆現在還牽著手呢
你怎么好意思讓我去實驗室啊知道從基地門口走到最里面的實驗室要路過多少地方,遇見多少人嗎
琴酒這家伙完全不知道社死這兩個字怎么寫是吧
“理由他們檢驗藥劑應該不需要我站在旁邊旁邊隨時盯梢吧”池川奈的聲音稱得上咬牙切齒。
“讓實驗室那邊給你也做個檢查。針對你眼睛專門制的毒,萬一順著皮膚滲進去。”
和琴酒平時說的話比起來,這句話稱得上是語氣好。
還沒等池川奈開始驚訝,他就接著語氣惡劣地補充道,“最好把你的腦子也扔進去檢查一下。去美國兩年,把警惕心都丟在賭場的籌碼和酒里了嗎”
就知道從琴酒嘴里找不出半點正常的話
池川奈正要開口,一直站在的助理就把手里密封袋裝著的玻璃瓶碎片遞給了伏特加。
她本來帶著恍惚和尷尬的表情聽完琴酒那句話后全數變成了擔心,“您還是一起去實驗室檢查一下吧,毒藥您和琴酒先生都直接接觸到了,不檢查的話實在太危險了。”
沒想到琴酒說話不好聽,還挺關心人的她都沒想到毒藥有可能從皮膚滲透進去,要是晚上在別墅那邊毒性發作可就麻煩了
“我”
“不用擔心”助理小姐眼睛亮晶晶的,給了車內的黑發男人一個我明白,全交給我就好的眼神。
“行李我會直接讓人送去別墅那邊,如果有需要今晚就處理的文件資料,我可以直接送去基地那邊。少爺今天就好好休息”
所有反駁的話都被對方一連串的說辭堵在喉嚨里,命運已經轉向去實驗室的池川奈不住睜圓眼睛。
你到底是誰的助理啊怎么老幫別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