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帶著剛才在實驗室里,也是一幅無論什么結果,他都不怎么在意的樣子。
唯一能解釋這些的就是,池川奈知道是誰將毒藥下在了里面。而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想通過攔住物證等方式保下對方。
看著對方因為這句話略微睜圓的眼睛,又想起他的前科,琴酒在心里冷笑了一聲。
“什么意思”池川奈戒備地抬頭看他,面色也跟著冷了下來。他知道對方不可能猜到論壇,估計是結合之前所有情況,有了其他猜測。
“你以為能瞞住多久。”
琴酒執行任務時總是掛著冷笑,閃著寒光尖牙像鯊魚一樣,這種時候倒是沒什么表情,氣壓低到壓得人喘不過氣。
鈴聲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來,池川奈蹙眉扭開頭,先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來電上正顯示著波本兩個字。
那個被自己放鴿子的代號成員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干嘛
一切以任務優先,他往后退了一步,接起電話時對著琴酒沒好氣道,“覺得我在隱瞞是誰下的毒我看是你疑心病又重了吧。”
他話音落下,電話接通后那邊立刻傳來波本的質問聲。
“哥倫白,我需要一個解釋。”
池川奈忍住了自己想掛斷電話的沖動。
今天什么日子,粘在一起就算了,怎么一個二個突然像商量好一樣,都同一時間跑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電話那邊,安室透開著自己的跑車往基地那邊趕,面色很是難看。
哥倫白不來后,任務的重擔自然就落在了他身上。
結果和交易對象談判過程中對方突然出爾反爾不僅提了不少要求,還直接把這個一頓飯就能達成的交易拖成了幾周的長戰線。
而因為這個任務,他又處在了組織監管之下,即使只有幾周時間。
他懷疑哥倫白是對自己身份起疑了,才突然放鴿子把任務全都交給他,然后把后續這幾周的任務作為考驗期,實時觀察他的動向。
從目前情況看,組織那邊越是懷疑他,他越得扮演好波本這個角色,所以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以一個被莫名其妙安排了一系列任務的代號成員的身份去找人對峙。
安室透深吸了口氣,面色凝重,語氣里卻滿是應該表露出的怒氣,“這個任務,你”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邊就傳來忙音,對方居然直接將其掛斷了。
看著手機屏幕,他面色又沉了幾分。
今天必須得和哥倫白對峙,從中探查到他的態度才行。
自從兩年前諸伏景光被發現臥底身份,從組織里脫身回到公安后,作為臥底的就只剩下他了,如果他再被發現,那公安對組織一條極其重要的消息脈就會斷掉。
這樣想著,他又將車速提高了一些,在最后一個彎道略減緩車速,穩穩停在了組織基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