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警方說因為中午那場大雪,半山腰的一個山坡倒塌,堵住了通向莊園的公路,已經安排了人員疏通道路,不過恐怕要晚上才能疏通完”老板用袖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向逐漸靠攏過來的其他人說道。
聽到這句話,在這里的客人果然都漸漸騷動起來,木川明上前幾步揪住老板的領口,氣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啊不讓我們動龜山的遺體,警察也上不來,難道就讓他這樣子在酒窖里躺幾個小時嗎”
其他兩位木山明口中的合作對象兼牌友連忙上前勸阻,其中一個消瘦的男人轉過頭來,面色很難看,“不管怎么樣,讓健三一直躺在那里實在有些過分了。”
“是啊,現場不是一看就是意外事件嗎我看還是先把倒下去的酒柜扶起來,再把他安置到合適的地方比較好。”
他們三個人都是龜山健三的朋友看來兇手就在這三個人之間。
安室透將剛才對于江戶川柯南的問題泛起的疑惑暫時壓下,幾步走了過去,“各位,我想這并不是一起意外事件。”
幾十米之外,池川奈虛捂著嘴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他對偵探游戲沒什么興趣,要不是要求所有人都在大廳待著,他早就回房間窩在毛絨毯里瞇一會兒了。
黑發男人有些無趣地在大廳內搜尋了一圈,然后眼睛一亮。
“打擾。”
正在擦拭身后酒架的調酒師一愣,雖然沒想到這種時候還有客人有閑心來喝酒,但仍然盡職盡責地放下了手里的襯布,“您好,想要點什么。”
“現在有什么紅酒”
池川奈撐著頭,慢悠悠地在調酒師介紹下開了一瓶。
他剛將暗紅的酒液送進嘴里,就感覺旁邊的光線一暗,空空蕩蕩的餐廳里,一個長發的女孩走過來坐在了自己對面。
有點眼熟,這不是安室透用這個身份騙到的朋友嗎。
他將酒杯放下,等著對方開口。
“您好我是毛利蘭。”趁著安室透和江戶川柯南在破案,毛利蘭猶豫許久還是來找到了之前一直在大廳徘徊,看上去根本無心關注其他事情,甚至在借酒麻痹自己的男人。
“我是”她本來想坦白自己是安室透朋友的身份,但是又怕對方戒備,最后只能將這句話咽下去,換成了,“家父是毛利小五郎。”
“幸會。”池川奈頓了片刻,才和對方簡單握了一下手,“我是池川奈。”
怎么回事,毛利小五郎的女兒和家里那個小男孩今天接二連三過來自我介紹。他倒是不覺得這是那個鼎鼎大名的偵探察覺到他身份后來試探的手段。
如果真要這樣試探,那未免太明顯了。
不會是因為剛才看見了安室透和自己在一起的場面,所以來八卦他們兩個關系的吧。
覺得這個原因最有道理,池川奈連忙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擋住了自己抽搐的嘴角。
“我想請問”毛利蘭雙手不自覺絞在一起,猶豫著開口,“你和安室先生是什么關系。”
果然我就說是來問他們兩個關系的嘛
“安室先生我只是他的委托人而已,因為有些事情要拜托他調查,所以剛才讓他來了房間一趟。”
看著對方說話時垂著的眉眼,女孩捏緊雙手,勉強笑道,“原來是這樣,真不好意思還來打擾你。”
說罷,她匆匆站起身來離開了。
果
然,這樣直接問他是不會說的,這件事自己真的可以幫助到對方嗎,還是說應該告訴新一,找他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