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藥水呢
翻遍了所有的口袋,把手槍和一些帶來防身的小型暗器都翻了出來,那瓶眼藥水就是沒有半點蹤跡。
不對啊他記得到達日本那天,因為原本那瓶眼藥水碎了,實驗室在研究里面有沒有毒素的時候給了自己一瓶新的,然后在安全屋里還用過
等等
想到一種可能性,池川奈拿出手機迅速給前不久剛給自己打過電話的家伙回了一通電話。
電話剛打過去就被接通了,與沙啞的聲音一同傳來的是槍響,“這個時候打電話,你最好是有急事。”
一上來就被對方例行地刺了一句,池川奈靠在靠背上,有點沒好氣地回敬道,“如果不方便接電話就開靜音,接了就算你默認現在情況安全。”
琴酒哼笑了一聲,他收起,轉頭看向旁邊架著狙擊槍的基安蒂。
后者直起身子來,臉上帶著興奮的笑意,“命中目標琴酒,那家伙已經解決了。”
“撤退。”銀發殺手取下嘴里的煙,隨后才重新拿起電話,“有話快說。”
“你又在執行任務真不愧是勞模”池川奈嘟囔了一聲,開門見山道,“我的眼藥水是不是在你那里。”
他從基地回來之后一直沒有頭疼過,自然也不需要滴眼藥水,所以一直沒發現自己的眼藥水不見了。
琴酒聞言伸手往黑色風衣寬大的口袋里一摸,果然找到了兩瓶眼藥水,其中一瓶明顯在之前被打開過,因為分量很小,所以少了幾滴就分外明顯。
“在我這。少了東西現在才發現,看來你的腦子真的是在美國泡木了。”
“在你那里就快點找人給我送回來。”池川奈撇了撇嘴,“你拿走那么久不也沒發現嗎看來日本一樣能把人泡木。”
銀發殺手發出了一聲不滿的咂舌聲,他隨便將眼藥水拋到空中又接住,開口時還是剛才那種滿是嘲諷的語氣,“明天,今天沒空。”
池川奈揉了揉太陽穴,他原本頭就疼,跟對方冷嘲熱諷了幾句后感覺腦神經都突突地跳了起來,“明天那你就祈禱明天我沒疼死吧。”
真是,要不是實驗室對于這種藥的研究很謹慎,分量本來就少,他上次摔了一瓶后只能先新開一瓶,把為數不多的庫存耗光了,他才不會打電話去問琴酒那個家伙要。
“我想你應該還沒有到頭疼半天就嬌氣得受不了的地步。”
聽著這句話,池川奈立刻想起之前和威士忌組剛見面時,琴酒因為自己綁繃帶吸了口氣就說他嬌氣的樣子。
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又因為愈發劇烈的頭疼不想再多說,“總之,你快點找人給我送過來。”
“疼死了”
他嘟囔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市中心高聳的大廈屋頂,基安蒂將自己的狙擊槍擦拭好后,將其慢慢裝進了放置槍械的背包里。
“大哥。”見琴酒掛斷電話后,伏特加才猶豫著開口,“那是哥倫白的藥吧”
“嗯。你找人給他送回去。”話音落下后,想起前不久眼藥水里剛剛被不長眼的家伙下了毒的事情,銀發男人不爽地點燃了一根煙,“你送。”
“啊”原本想著任務終于結束后可以回去好好睡覺的伏特加應了一聲,在墨鏡下苦著臉,“是。這個眼藥水是那天晚上哥倫白在安全屋留下的”
“不該說的就別說。”琴酒嘖了一聲,將煙扔到腳下踩滅,第一個從天臺入口離開了。
身后,尚未跟上的三個人面色都有點古怪。
伏特加噎了一會兒,正要跟上就被基安蒂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