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比起內部那些不知道真實身份,只坐在辦公室里指揮的上層,和真正行動的人交流更方便一點方面希望你們暫停對哥倫白的計劃。”
諸伏景光表情一變。
他的確聽說過公安方面準備采取的計劃,畢竟無論從對方和boss的關系來說,還是從他在整個組織當中起到的作用來看,將其逮捕后通過審訊能得到的情報的價值都不可估量。
想要徹底剿滅組織,他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環。
只是因為他上次因為內鬼暴露身份的整個事件背后,上層的各個部門之間為了確保不再發生這種慘劇分裂了很久,想要順利抓捕哥倫白并不是單獨哪一個部門就能完成的任務,等各部門之間調節好之后應該就會施行。
他倒是沒想到對方今天要說的是這個。
“你們應該已經從他們那里得到消息了,我在執行一項特殊的任務針對哥倫白的任務。”
“在fbi那邊已經取得了三個月的時間,如果三個月內能完成計劃,之后我們整個作戰方向都能改變,而且能更清晰有效。”
“如果沒有完成呢”對于一個事情,在了解最好那方面的同時自然要知道最壞的結果,諸伏景光皺著眉頭看向對方,繼續問道。
沖矢昴閉了閉眼睛,用fbi探員的身份開口道,“如果失敗,fbi會和公安協作,執行針對哥倫白的逮捕計劃。”
如果fbi和公安聯手,就算對方再有能力,恐怕也沒法順利脫逃。
“這件事我會如實轉達的。”
第二天早上,池川奈并沒有和安室透一起離開。
讓對方把滿臉不情愿的伊諾克送回別墅后,他干脆在安田宅里等著。
一直等到警方將兇手帶走,原本在別墅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只有緒芽女傭還在看守房子后,才等到一輛姍姍來遲的保時捷。
“你也太遲了吧我發簡訊好像是三個小時之前的事情,這個時間從山下走上來都能走到了。”已經歸還了外套,但仍然穿著睡袍的黑發男人邊說邊拉開門,在看清車內的情況后頓住動作。
琴酒難得坐在了后座,此時正閉目養神,聽見池川奈的聲音后連頭都沒抬一下。
隨著車門被拉開,站在車外那人聞到一股很淡很淡的血腥味。
“受傷了”池川奈神色一變,低頭打量了一番對方身上的衣服,沒有什么痕跡,但是座位旁邊卻隨意堆著一件同樣的黑色風衣,上面看著有些許血跡。
看來已經處理過傷口了。
“你這又是什么打扮”沒有回應那句關于傷口的詢問,琴酒轉頭看了眼他身上黑色的浴袍,嗤笑道。
“遇到麻煩了的打扮。”被水和果盤弄得一塌糊涂的那套和服他也沒打算要,早上直接麻煩緒芽女傭扔掉了,現在自然只能繼續穿著浴袍和類似酒店的拖鞋行動。
銀發的男人張口正要說些什么,在視線落在別墅二樓的玻璃上后立刻皺起眉頭,伸手將人直接拽進了車上。
本來可以直接用手撐著對方身體靈巧地避開,但是顧及著那家伙擋得嚴嚴實實,根本不知道在哪里的傷口,池川奈原本要做的動作一頓,有些踉蹌地順著拉拽栽進車里,膝蓋抵在座椅上,整個人跨坐在對方身上。
“讓我從那邊上車能要你的命嗎”他開口慣例性地刺了一句,琴酒就坐在這一側靠近門口的位置,他根本沒地方坐,被拽上車后得栽在對方身上一下,才能坐到另一側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