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伏特加明顯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
平時琴酒和哥倫白雖然不對付,但也只不過是嘴上不饒人,或者針鋒相對一些,沒有像今天這樣
他也形容不出來現在什么情況,只是感覺氣氛古怪,一上車這兩人就各自看向不同的地方,全程別說說話,連眼神交集都沒有。
原本現在這個季節就冷,在這種氣氛里面伏特加只感覺車內都快結冰了,只能邊擦冷汗邊把車載暖氣開得更大了一些。
“大哥,我們現在去哪兒”今天沒其他任務,只是接到電話過來接人的小弟將車開去一百多米,終于忍不住開口道。
聞言,琴酒這才抬眼從后視鏡看向坐在后面,一直側頭看著窗外的人,聲音因為長久沒說話有些低啞,“去哪兒。”
“”池川奈張了張嘴,真的有些震驚這家伙自然到像是昨天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態度,“回別墅那邊。”
得到答案后,銀發男人沖旁邊略微一揚下巴,伏特加很快會意地點了點頭,調整方向盤向著別墅方向開去。
琴酒說話時,尖利的犬牙會露出來一些。池川奈的視線落在甚至有些反著寒光的牙上時,立刻回想起來這個人體最堅硬的東西,是怎么咬住脆弱到不堪一擊的腺體,尖牙的頂端是怎么埋進后頸皮膚,帶來陣陣劇烈感覺的。
他頓了一下,下意識伸手在自己已經被阻隔器保護住的后頸上捂了一下,然后伸手將有些凌亂的發絲理到耳后,蹙眉回想起早上的場面。
早晨。
昨天那番事情發生后氣氛就直降冰點,琴酒從浴室里出來后居然直接去了客廳,把整個臥室都留給了他。
被咬了那一口,原本一直在發燙的后頸反而奇跡般地降了溫,至少沒再把人燙得腦袋都不怎么清醒,這個點又實在太晚了,池川奈干脆毫不客氣地在里面把門鎖扣上,在床上睡下了。
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無論是白天的一些列事情還是晚上琴酒毫不掩飾透露出的情緒想法,都能把人的腦子攪得一團漿糊,他別扭著在衣服堆里面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推開臥室門時,助理已經把換洗衣服和早餐送來了。
洗漱時原本的發帶被水打濕不能再用,他干脆順手拿過床鋪上那條,將自己半長的黑發束了起來,誰知道尚未來得及系緊,發帶的另一端就一緊,從他旁邊走過的琴酒頓下腳步,伸手將綴著墨綠色寶石的發帶抽走了。
原本已經被束成一縷的頭發再次披散開來,池川奈皺眉去看,只見對方將那條發帶隨手扔進了衣柜中間的抽屜角落,關上時抽屜背面磕碰到后方,發出咣當一聲響動。
琴酒從來不扎頭發,那個發帶基本可以看作擺設,明明沒有用,又一直扔在衣柜的角落里,被壓皺了都沒人搭理,卻又不想讓別人拿走。
“我是不是”池川奈看著那節發帶,下意識開口道。
之前就見過你。
這句話堪堪說了一半,琴酒就已經重新扣上了那頂半永久的黑色帽子,推開門,示意他跟上。
看著他這副模樣,黑發男人干脆把這句尚未完全說出口的疑問咽了回去。
略微搖了搖頭從回憶中抽身,池川奈伸手拿出手機,點開論壇,照例在逛了一圈交流版塊,沒找到需要注意的熱門帖子后點進了回顧紅黑番外篇的那個帖子。
謝邀,這個案件最后一幕又給我看傻了,每次看一遍都要在心里問一遍這是能播的嗎這是能畫的嗎這是應該出現的嗎
不太明白你們酒廠的同事關系,如果同床共枕深夜幽會蓋對方衣服也算是同事關系的話沉默
什么什么什么等等我還一遍都沒有看誰給我講一下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