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沒有關系是他非要去拍那張照片,是他自作孽”
織田作之助眼睛都不眨地就把他壓在了地上,膝蓋壓著背部,手腕抓著他被反鎖在身后的手。
老板娘說“毛利先生,你接著說吧。”
“我想想,雪山樹林里可以躲避暴風雪的地方,大概是山洞吧。老板娘,麻煩你把手機屏幕調亮,大家仔細看這張照片,后面是不是有一個剛好能容納兩個成年男性的巖石下的小洞口”
攝影師瘋狂地搖頭“不要,不要再說了,我不想回憶起來”
“你們拍到了懸賞的照片,但是在巨額的利益下,你們沒有談好條件。織田老弟,請你幫忙打開他的相機包,拿出里面的相機打開。”
織田作之助照做。
織田作之助剛好會使用相機,他買有一臺,拍了不少白倉望從小到大的照片。他開啟的相機里只剩下一格電了,在按鍵上按了按,已拍攝的照片很快跳了出來,里面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只是普通的雪景。
“換一張sd卡,不出意外的話,在他的口袋里。”
“喂,喂你要干什么”
攝影師根本阻止不了織田作之助,他被膝蓋壓著,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技巧,這位前舉重選手現攝影師居然毫無反抗之力,一想起來尾椎就疼痛不已。織田作之助探身的動作十分麻利,一眨眼一張sd卡就已經夾在他的指縫。他順暢地換了卡,這次再打開相機,里面顯示的圖片已經不一樣了。
圖片按時間順序排列,最近拍攝的照片就在最近一張。
被風吹拂的雪在低快門下拉出了一條條尾巴,調整的快門讓黑暗的環境即使沒有打光也看得清楚。畫面的中心是凍結的冰面,有一張若隱若現的女人的臉貼在冰面上,那形狀不仔細看,很像是水草和水構成的假象。
只有攝影師知道,那不是假象。
他渾身都是去了力氣,雙手抱著頭,痛哭著跪躺在了地上,說出了他的遭遇。
“是我的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執意要去拍那個照片,我們就不會掉下懸崖,我甚至還因為這個弄傷了腿。暴風雪來了我們躲在那里,我看見他拍了一張照片。他說拍到了,但是他他要自己上傳網站那么多的錢他都不愿意分給我”
幾人低頭看著他,在俯視下,攝影師的痛苦更深了。
“我把他殺了,我只是鬼迷心竅,只要裝成一樣的死法沒人會怪我的”
一切真相都展露在眼前了。
江戶川柯南收好了領結變聲器,走出了老板娘的身后,把阿笠博士的手機要了回來他把白倉望發來的照片導入了阿笠博士的手機上,避免被別人發現自己和白倉望的聊天記錄。
這次的案件兇手已經找到了,前面幾次的犯人卻始終不見蹤影,江戶川柯南心里有點焦急,想把還在外面的白倉望給叫回來,他百分百確定那家伙根本不在房間里但是白倉望什么意思,他是懂的。
意思就是無論是誰找他,都幫他遮掩一下,別被人發現他跑出去了特別是別被織田作之助發現吧。
江戶川柯南在心里默默地嘆氣,他現在還因為昨晚的事情對織田作之助有點防備,但是一想到白倉望和這個監護人關系那么好,他又不舍得把昨晚的事情告訴白倉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