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陌生人,或許會覺得白倉望只是一個普通人,沒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但他不同,他是白倉望的好友,他們是從多年前就已經認識的,在他一個人處在整個五條家的奉承和懼怕,感覺整個世界都無聊至極時,是白倉望穿越空間的距離來到他身邊,讓他第一次明白了友情。
所以他絕不可以移開目光,要想辦法去看清。
在沒有見面的這段時間里,明明保持著線上的聊天,但真正見了面后,五條悟發現了
白倉望有著堅定的信念和目標,并且正為之前行。他背負上了什么東西,很重要,可能很危險,卻沒有告訴他。
或許跟那只在六眼中,同樣有些神秘的耳釘有關系。
他的眼睛很好,所以他看出來了這隱隱約約的,不一樣的感覺。
直覺也在告訴他,不要移開視線。
他把手放在了白倉望擱在桌面的手腕上,手指不輕不重捏了捏那好像很脆弱的手腕。白倉望有些疑惑,卻以為他是無聊隨便摸著玩,張開手指放在桌面任由他去觸碰。
“怎么了”白倉望問他。
五條悟說“沒事,就是想說我是最強的。”
墨鏡下的藍瞳澄澈如空,他語氣理所當然。
以為他只是個普通人,甚至還是個宅男的白倉望把他的話當成了中二病發言,聽他說完便忍俊不禁“你當然是最強的,最強的甜食癥患者。”
五條悟收回手,把菜單交給服務生,指尖摩挲著,好像剛才微涼的皮膚觸感還殘留在指尖。
他是最強的,沒有什么能越過他傷害他想保護的人。
“我決定了。”他說,“我要在東京上高專。”
白倉望“”
怎么你們一個兩個都要上高專
五條悟在他準備畢業考試的時候就已經說要去高專了,不像夏油杰和家入硝子是因為咒術界的學校只有高專。入學期都快來了,現在才決定學校,這家伙之前都在干什么
但是,朋友決定了未來的方向,怎么說都是一件值得鼓勵的事情。
他笑道“那以后也可以經常見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