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以前跟五條悟聊的時候,兩人有過幾次想面基,但每次五條悟都是有臨時的事情不能從家里出來,那時候起他就說家里的人很煩,不讓他做的事情有很多。
其中就包括了拍照,五條悟的照片沒有一張是在網絡上流傳的,不論他在游戲里招惹了多少人,討厭他的人也始終扒不出他的真實信息。這也讓五條悟在玩過的游戲中都成為了一個神秘的玩家,直到現在,以前的游戲論壇帖子里,都還有人偶爾把“悟”拿出來討論。
有的人說“悟”是個高超的黑客,把自己的真實信息都掩蓋了。有的人說“悟”其實不是人類,是ai在打游戲,甚至有人說“悟”是死掉的網癮少年的怨靈什么奇妙的傳聞都有,這些亂猜測的人從來也沒見過五條悟的真實信息。
五條悟是在最近才有了愛發動態的習慣的,他的個人賬號上經常是一些意義不明的“老子最強”的發言,他的好友也只有白倉望,發出的動態即使不進行設置,也只有白倉望能看到。這還是今天五條悟發動態后,他說出了“約定的事情都會做到”,五條悟才告訴他的真相。
于是白倉望就這么戴著頭上的兩個一字夾過到現在,好在江戶川柯南不是什么八卦的人,看到不太符合白倉望氣質的可愛的一字夾也沒有多說什么也有可能是尸體吸引了江戶川柯南的注意力,才讓他沒有去說這些吧。
既然說要戴一天,在今天結束之前都是不能摘下來的,白倉望也就這么戴著了。
織田作之助聽到家里有動靜時還在樓上的書房,他聽到了熱鬧的兩個少年的聲音,白倉望正在向朋友介紹著這處屋宅以及在屋宅里發生的一些趣事,笑聲傳到耳中,讓織田作之助寫作了一天的神經也不由得在這樣輕松的氛圍中放松。
聲音越來越近,是白倉望來到了書房門口,他敲了敲門,探頭進來又和織田作之助重復了一遍回家時說的話。
織田作之助微笑說“歡迎回來。”
他看向白倉望身后的那位朋友,那是個沒見過的戴著圓框墨鏡的少年,身材高大,將近一米九的身高讓他站在白倉望身后,顯得強壯有力。白色的短發和白倉望的發色有些相似,兩人站在一起如果忽略瞳色的不同,就有些像是兄弟。
白倉望對織田作之助說“這是悟,五條悟,我的友人。今晚他在我房間住,織田哥明早好好休息,早飯我來做。”
他介紹完,看向了五條悟,目光有些催促。
第一次到朋友家做客,和友人的家長見面,五條悟在樓下的時候已經用最快速悄悄搜索了這時候該做什么。在咒術界里,五條悟沒有這樣的經驗,原本他想當然地覺得直接去就好了,但一看到相框中那個黑色微卷發的,看起來跟白倉望還有那位監護人都關系很好的少年,五條悟就有種不想服輸的感覺。
差不多的年紀,有一個少年已經登堂入室地在這個家里成為了家庭的一份子,聽白倉望的稱呼,白倉望也是把這個“太宰”當做一個哥哥的。雖然現在“太宰”遠在橫濱,但是有這么一個曾經同齡的人做被參照對象,五條悟也有些在意這第一次的見面。
按照網友們分享的經驗,這時候的他應該有禮貌地打招呼,這樣朋友的家長才會覺得他是一個不錯的朋友,才不會阻礙他們之間的往來。
五條悟眨了眨墨鏡后的藍眸。
他目光落在織田作之助身上,與放松的織田作之助不同,此刻的他神經有些許緊繃。
但這時候的緊繃,卻跟剛才的抱著“見友人家長”的態度不太一樣了。
這是一種應對危險時,出現的神經緊張和興奮狀態。
五條悟不是用視力去看人的,而是用“六眼”來感受的。湛藍如空的藍眸平靜無波,但他大腦正在高速分析信息,分析出來的信息讓他久違的感受到了警惕和意外。
從這個書桌上還攤著手稿的小說家身上,他居然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這個男人看上去溫和,實際上全身都是武器,隨時都可以使出致命的殺招。
白倉望的這位監護人,絕對不是什么普通人,更不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