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絕對是噩夢。
淺草能逛的地方不少,在人來人往的寺廟行走著,織田作之助時而用懷中攜帶的本子和筆記錄下腦中靈光迸發帶來的只言片語。但一旦把本子收起來,他就又拿出了手機,時不時打開郵件收件箱和通訊軟件查看有沒有新的未讀信
息。
出來玩還忙著取材啊,織田作真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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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在一旁笑他。
他把來家里時穿的西裝外套留在沙發上沒有帶出來,失去了嚴肅的外套遮擋,白色的襯衫讓他看起來輕松了不少。他沒有像織田作之助那樣出來還想著工作,身上只帶了一部手機,此刻正一邊玩著手機,一邊在織田作之助身邊走著。
“你說小望會到哪里玩呢”太宰治說著,“想在這么大的東京大海撈針可不容易,他有發新的照片來嗎”
答案是肯定的,從最后一封聯系郵件開始,白倉望就再次回到了信息未讀不回,郵件未讀不回,電話不接的失聯狀態。
織田作之助搖搖頭,神色有些憂愁。
“還會發信息就好啦”太宰治安慰他,“青春期的少年就是容易離家出走不是離家出走的話,很有可能是跟哪個年輕的少年少女私奔追求新人生了哦要好好教育一下才行啊”
這個安慰與其說是安慰,更像是個玩笑話。織田作之助搖了搖頭“不是小望的問題。”
不管是突然離開,還是久久不回,一切都是跟他的朋友們有關的。
“那就是朋友的問題了,交友要謹慎。”太宰治說著,鳶色的眸中帶著些許深色。
淺草寺逛到了盡頭,織田作之助順便抽了一簽。簽文算不上不好,是吉簽。他對著簽文拍了一張照片,把它發給了白倉望。太宰治沒有抽簽,他也蹭到織田作之助身邊拍了一張照片,笑道“織田作的吉簽啊收藏起來”
一個早上快要過去,他們離開淺草寺后,織田作之助帶著太宰治來到了一家拉面店門口。
他打開保存的圖片,打開其中一張。盛著拉面的碗筷和市內就餐的人們使用的碗筷是一致的,他說“望在這家店吃過,要嘗嘗嗎”
太宰治欣然同意。
一餐結束,兩人跟著白倉望的足跡繼續來到了晴空塔。遠眺城市,太宰治突然道“織田作,我覺得淺草這里沒什么信息,要不要去咒術高專看一眼”
白倉望不愿意說自己具體在那里,即使跟著他的足跡尋找也是沒有什么意義的。既然他敢把圖片發出來,就肯定不在原來的那個地方了。雖然能確定人就在淺草地區,但太宰治現在有了新的想法。
織田作之助看了他一眼。
“你安排的人也沒找到線索,是嗎”他直接說出了太宰治改變想法的原因,“按照你想的去做吧,太宰,謝謝你幫我。”
太宰治笑了“好啊,車子已經準備好了。”
他沒有在織田作之助眼前隱瞞自己做的事情,不論是他的手段還是他安排的人,對方都清清楚楚。他們的友情建立在互相理解上,這讓他感到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