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在白倉望身邊的同學們默默地回到了位置上坐下,等國木田獨步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所有人都坐在座位上,眼巴巴看著他的樣子。
“你們干什么下課了,該休息就去休息。”他看向白倉望,“班級的課間門紀律交給你們了。白倉,安排同學監督一下。”
白倉望與他對上視線,笑道“好的,國木田老師。”
有白倉望在,國木田獨步放心極了。他離開教室,回到辦公室后,把自己座位上所有的筆記本都翻了出來。
雖然不可能記在任何一個筆記本上,但是如果是需要他知道、要讓他去做的很重要的內容,那么它一定會留下存在的痕跡。通過翻找這些可能存在信息的地方,他或許也會得到一些思緒。
抱著這樣的想法,國木田獨步翻完了自己的本子,又坐在椅子上認真地查看過往所有來往的郵件信息,重點關注的跟異能特務科的來往郵件被他翻來覆去找了幾遍,也沒有找到那個覺得很重要但是又想不起來的任務信息。
他翻來翻去,只看出了自己來帝丹高中的目的從橫濱教育局調來的他,是作為異能力者鎮守學校,保護學生的武力值人物。平時的他以普通的教師身份工作,遇到需要他出面解決的危機時,就以異能力者的身份活動
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應該也沒有什么能改變他人大腦記憶的異能力者存在,也就是說他現在的記憶應該沒有問題,那沒由來的“覺得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做”的焦慮感,大概是大腦欺騙了自己吧
異能特務科的工作很繁忙,從他的上司無論何時都能給他人回信息就能看出來。更何況國木田獨步的本職是在編教師,主要負責校內的教師教學工作,除了上課跟教研,也有很多會議和其他雜七雜八的工作需要完成。國內的教師工作
壓力大、時長長他已經有感悟了,在這樣高壓的環境下,會記錯看錯事情也能理解。
不對,國木田獨步不能理解自己。他絕不可能因為工作太繁忙而放棄重要的一項工作。
坐在辦公桌前,國木田獨步陷入了自我懷疑。
他記錯了嗎還是說,這只是一個錯覺
國木田獨步究竟忘記了什么,也許只有過去的他自己才能解答了。在同一個時間門,不同的城市中,一位年輕的女子正彎腰拾起一枚相框。
“真是的,怎么掉下來了”
她語帶無奈,把手中的相框擺回正常的位置。離開不久的房間門有安排人定期打掃,屋子里落灰不多,簡單打掃就可以入住了。打掃完房間門,她坐在沙發上,對屋子里的另一個人露出笑容。
甚爾,該去把小惠叫醒了。”黑發的女子語氣溫和,“我在京都的時候,你讓他住在哪里了小惠剛才說夢話了,我聽到他說小望哥哥。解釋一下”
同樣是黑發的男人站在沙發邊,沒由來的緊張讓他吞了口唾沫。
“呃,這個”
甚爾的大腦正在瘋狂運作,他的腦中出現了分歧。
“他住在小望那里了。”甚爾先說了最直接的回答,“至于小望這個我記得我是認識了一個能力者,小望是他的朋友”
組織好的語言,在女子的注視下越說越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