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舞羅酒吧的這位“打火機”老板就因此成為伏黑惠的老客戶,業務往來頻繁得甚至已經熟到可以線下面基。
總覺得草薙先生的聲音有點耳熟這也是惠愿意稍微放下戒備的原因之一。
“沒辦法,我們自己的技術人員已經離職了相當一段時間嘛。”金發青年之前是這樣跟他說的。
伏黑惠并沒有過多地去思考一個酒吧老板為什么會招聘技術人員這種問題,也沒有去問為什么一個酒吧老板會把自家養的名為“馬刺身”這種奇怪名稱的寵物馬寄養在“法務局戶籍科”這種一聽就是政府機關的地方,更沒有去問為什么一個酒吧老板會去硬剛毒口販還理所當然地覺得這是自己的責任范圍。
這些“鼴鼠”,是最近出現在鎮目町的毒口販,是吠舞羅背后勢力想要清除掉的對象。
這符合他的接單標準。
知道這點就足夠了。
反正他只是區區一個過早接觸社畜生活的可憐童工罷了。
七分鐘后,草薙出云的終端響了一下,是一封來自未知對象的郵件,附件的壓縮包只有幾十兆,落款是有兩只綠色豆豆眼的黑色煤球。
“就當是草莓牛奶的錢監護人快回來了,我先走一步。”惠把空掉的牛奶盒規整排好,利索地跳下酒吧轉椅。
這個時間點往高專的方向走,還來得及順手買兩份章魚燒。
其實是他突然心跳得慌,總覺得有什么說不上來的存在正在靠近。
草薙出云沒有急著點開壓縮包,反而相當熟絡地給少年揣了兩份之前就熱在鍋里的生姜燒。
酒吧里會有生姜燒這種東西也很正常,是這樣沒錯。
他低頭看了眼時間“說起來,這個點尊和十束他們也該回來了吧”
伏黑惠歪頭看了金發青年一眼,再次聽到了自己來兩次都沒能碰到的“尊”,還有那位見只過一面的十束先生。
他麻溜地腳底抹油,先走為上“那我就先告辭了。”
草薙一臉無奈“啊被嫌棄了呢”
厚重的酒吧大門短時間內被再度推開,外界的充裕光線再度照進這間裝修復古的酒吧,一群人說笑著走了進來。
金發青年雙肘撐在吧臺上,笑瞇瞇地看向被眾人圍在正中央的男人。
“尊你看到了嗎那個孩子。”
“啊,”紅發男人取下原本吞吐著的香煙,漫不經心地撣落煙灰,“大概,已經確定了。”
直到走出很遠,伏黑惠原本跳脫的心臟才終于平靜下來。
這種被干擾的感覺,真的無法讓人喜歡起來。
果然,以后還是離草薙出云先生遠一點吧
不,不是拒絕委托的意思,畢竟他跟草薙先生給出的高額委托金無冤無仇。
就在他走出門后不久,草薙出云沒管他“兩盒草莓牛奶抵一次委托”的發言,依舊照原價給他打了一大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