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悠仁,接下來這幾天,你就不用再來了,等出院了來接我就行”
虎杖一把接住那本跟自己腦瓜親密kiss的雜志,有些無措起來:“誒但是”
雖然此前爺爺就已經跟他一再申明過,讓自己不要老是來探望他、有時間多跟同學交往多跟社團里的同學接觸,但虎杖悠仁知道那只是老人家的口是心非罷了。
看到自己的時候,爺爺其實是相當開心的虎杖悠仁從未懷疑過這一點。
但是,就在剛才,他卻難得從爺爺的話音中清晰讀出了“這段時間不準再過來”的意思。
醫生那邊的檢查一切正常,不可能是病情惡化了不讓自己知道那又是因為什么呢
直到委屈的小老虎帶著海膽頭少年走出病房,伏黑惠和跟自己擦肩而過的豬野琢真點頭致意,才小聲說出自己的猜測。
“也可能是虎杖爺爺已經知道了學校那邊的異動,覺得少來回跑動比較安全吧。”
他實話實說:“畢竟你爺爺這里還有一名二級守著,豬野先生實力很強,醫院內部本身也有負責觀測異常發生的窗,反倒是學校和學校到醫院的路上沒什么防護。”
依舊抱著那本雜志忘了還給爺爺的粉發少年哦了一聲,沒多久就和之前一樣活蹦亂跳起來。
于是,從今天開始,伏黑惠的虎杖悠仁觀察計劃立海大篇在校內開始了。
他剛才在看的,就是破天荒出現在傍晚部活時間網球部的虎杖悠仁。
直到隱約聽到身邊有人在討論實驗樓那道白影子的怪談,終于回過神的黑發少年嘴角微抿。
昨天他是讓大蛇吃掉了那枚二級咒胎沒錯,但那只是治標不治本罷了,他尚未追查到究竟是什么東西導致立海大校園內詛咒激增。
倒是今天來學校的時候,惠發現學校里的三四級咒靈似乎少了一點。
難道是哪個閑得無聊的咒術師出手了嗎
可整座立海大就只有他一個半吊子咒術師,他沒察覺到有其他咒術師的咒力殘穢存在。
作為他的式神,小黑小白共享他的咒力、和他享有相同的咒力殘穢,這讓海膽頭少年的殘穢看起來歡脫地跑遍了整座立海大校園,連他自己日常活動中留下的殘穢也覆蓋了。
還有就是從今天一進校園開始,伏黑惠總覺得有人在背后窺視著自己,但猛一回頭卻沒發現有什么端倪。
好奇怪再怎么是挨打對象,他好歹也在各種戰力天花板的蹂口躪下鍛煉過一段時間,怎會連窺視自己的非術師都無法發現
惠悄然召喚出玉犬,在小黑小白頭頂輕輕一拍,它們便歡脫地再次飛奔而去。
幾分鐘后,坐在球場邊的網球初學者五條國永不動聲色地按住一只白色大狗,他敏銳地發現,似乎只有自己才能看到這只就這么大搖大擺走進來的小家伙。
這只一個勁兒往自己身上湊的狗狗,果然是一只式神啊
帶有他熟悉力量的那種。
抱著已經捉到手的“人質”,鶴丸國永愉悅地瞇起眼,對著空氣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