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丸國永盯著這只一看就很傻白甜的小狗。
在那短短的幾個月里,他們這位審神者展現出了對小動物的格外寵愛。
把鳴狐的小狐貍裹在脖子上,騎著五虎退的大老虎,埋在小狐丸頭發里睡覺時還會把獅子王的鵺當被子現在看來也依舊如此。
從某些方面來看,當真沒有變啊。
“真是狡猾的小家伙”
白發青年拉長了嗓音,趁旁人不注意一把撈起分量不輕的玉犬,他模模糊糊地抱怨著,還不忘捏捏它的耳朵。
遭到這樣無中生有的指控,有七八歲孩童智商的小白委屈地嗷汪一下,垂下頭開始用鶴丸那套衣服上的掛飾磨牙。
鶴丸點點它的腦袋:“脾氣還挺大。”
網球部的這些孩子怎么能說他還沒行動呢
新任監督老師臉上一派神清氣爽。
惠的情況他白天已經偵查過了,綁架來的人質也已經到手所以,家屬到底什么時候來付贖金
另一頭的伏黑哥現在很頭疼。
生命不息,作死不止。
明明陶藝社鬧出人命的慘劇才過去沒幾天,為什么這些人就是記不住教訓
一旁的某位前輩振振有詞:“畢竟他們去的是荒郊野外,而我們只是想要在學校里轉轉嘛”
作為迦具都隕坑出現后才重新搭建的新校區,這座校區投入使用的時日尚短,他們本以為自家學校會和那些校園怪談絕緣。
伏黑惠在心底默默補充:和醫院怪談發生地之類的場所類似,學校也是聚集了學生們大量強烈情緒的詛咒高發地。
當然不可能因為這是才投入使用沒多久的建筑就沒有詛咒。
光是他們所處的這間社團活動室里,就有一只長著一只眼三張嘴五個爪子依稀還能看得出像只貓看著就很一言難盡的四級咒靈。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出于某種原因,實驗樓那個方向的低級咒靈比校園內其他地方都少上不少,小黑小白卻委屈地申明自己沒有吃到。
到這會兒,伏黑惠多少能理解一些津美紀當時無法勸住陶藝社其他同學的無奈。
別說是他這種后輩了,就連脾性偏軟的櫻田俊樹本人都不是那種說話落地有聲的頭頭。
在文學社這種人心更加細膩敏感的社團里,即使是傳說中不良頭頭的冷臉都不起作用。
最終,海膽頭深深嘆了一口氣,只能無奈回應:“那我也跟著一起去吧。”
他剛剛才派玉犬們出去查探消息,小黑已經原路返回,小白卻一直沒有蹤跡。
但小白那頭傳回來的反饋并不像是遇到了什么敵人,倒像是在貪玩。
問就是撒手沒。
伏黑惠對這樣的場景已經習以為常,比起式神,他對小黑小白大蛇的態度更像家人,就連是否解除術式都會先行知會它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