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的耳朵動了動,兩道腳步聲一前一后漸行漸遠。
虎杖悠仁的手背被毛茸茸的式神蹭著,毛茸茸的,摸起來就很柔軟。
咦咦咦雖然依舊看不到,但他能摸到伏黑的式神了誒
五六分鐘后,粉發少年一直僵硬著的肌肉終于松弛下來。
在這段空閑里,他終于隱約聽到從樓上某間教室傳來的掙扎聲,在確定危險暫時解除后,他終于向著那些學生所在的地方跑去。
對于余光里突然動起來的那柄刀,伏黑惠并未做出什么反應,但是小黑卻敏捷地將那把自己行動差點自下而上往主人下巴上揍一拳的刀叼走。
它直接用那雙能夠撕咬開詛咒的利齒,將長刀嘎嘣一聲咬斷。
詛咒可以祓除,詛咒師卻只能活捉。
海膽頭少年不動聲色地在不安分的詛咒師身上補了兩拳。
呵,他就知道。
惠從剛才開始就對那柄刀的刀拵有些在意,但他相信小黑和自己的默契。
直到伏黑惠確定自己已經將這詛咒師牢牢固定起來,一直在旁邊圍觀的鶴丸國永啪啪鼓掌,那副“吾家有子初長成”的姿態看起來就欣慰極了。
“這不是干得不錯嗎看來惠這些年也有在好好練習劍道呢”
孩子需要夸獎和肯定,需要順毛擼,就是這樣沒錯
由于伏黑惠修習劍道的最初是在狹霧山上,練習對象也是假設中的惡鬼,他的力氣虛軟卻習慣于刀刀沖著對手的咽喉和脖頸刺去,年僅三歲的小豆丁一度被本丸的刀劍男士們認為是從哪個危險的世界出生的。
他們當初花了相當一番功夫,才在小孩兒意識里建立起“劍道和用以自保的劍術不同”這樣的概念。
“對了,”鶴丸國永將手搭在在伏黑惠肩上,他若無其事的語氣聽起來相當輕快,“就像以前一頓姜絲拌面換一次劍術訓練一樣”
“現在鶴我也不能白指導,對吧,惠”
“鶴先生、鶴先生的,突然也想聽惠像小老虎一樣,喊我一聲老師呢”
網球部的大家此前都是以“五條老師五條監督”稱呼五條國永的,鶴丸從沒覺得這個名字有什么不對。
但這孩子回避著這樣叫自己那鶴的逆反心可就上來啦
白發青年打了個響指,全身都洋溢著快活的氣息,他舉起才辦好沒多久的那張立海大科任教師id卡,在黑發少年面前晃著。
“第一步,就從叫我五條老師開始吧”
就在學校院墻不遠處,拎著一份山形縣特產櫻桃點心的五條悟一臉平靜地伸手“敲門”。
作為咒術界最強咒術師、五條家幾百年一遇的六眼無下限持有者,他的五感自然相當敏銳。
由此可知,他的聽力完全沒問題。
五條悟瞇起了眼,下一秒,不久前才被伏黑惠支起來的帳應聲而碎。
反正詛咒師都打完了,剩下那些入侵的非術師也跑不掉,相比之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接到有詛咒師出沒的消息后就向這邊趕來的最強咒術師發現自己竟然撲了個空,他皮笑肉不笑地咧開嘴。
幾乎一瞬間就出現在一人一刀面前的五條悟一臉和善地轉向某個自己從未見過的家伙。
“喂,你在對別人的可愛學生做什么呢偷腥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