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為伏黑姐弟監護人偶爾出現的五條悟,顯然和姐弟倆任何一方都沒有血緣關系,那個看起來也有點不靠譜的家伙甚至和他們同齡認識伏黑姐弟時,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才多大
兩個人剛上大學沒多久,正是在思考未來應當從事什么工作的年齡。
再往前走幾年,他們甚至還沒有成年,但那家伙已經成了兩個小孩的監護人,這手續怎么辦下來的,多年后越想越令人生疑。
“那倒是沒有,五條先生先生依舊是我的監護人,”黑發少年頓了頓,“剛才打電話的,是我更前面的幾位監護人,只是我因為種種機緣巧合和他們斷了聯系,直到前陣子才剛剛聯系上。”
路過某處商店時,萩原研二舉手示意自
己要去買登門拜訪的禮物。
伏黑惠對這些禮節并不精通,也不可能指望五條悟或是只比自己大一歲的津美紀教他這些“沒有那個必要吧說起來,其實我才算是戶主,我們已經見過很多面了所以沒那個必要。”
身為現任戶主,卻是前被領養人嗎
這關系聽起來更奇怪了吧。
但兩位警官先生也只是對視一眼,并未表露出自己的疑惑。
紫眸警官搖搖手指就開始熟練地忽悠“不不不,這是我們神奈川人應有的禮節喲”
松田陣平無語地瞥了他一眼,最終沒有戳穿,只是懶洋洋地拆開一根棒棒糖。他最近正在戒煙,只能用糖替代一二。
伏黑惠將信將疑地往前走出半步才猝然停下身,終于反應過來自己又被研二哥耍了。
萩原研二豎起食指,神秘兮兮地賣關子“噓”
他小心翼翼地沖兩人比劃步行街的一處拐角,用氣音道“其實我只是想過去看看啦”
松田陣平有些不耐地抓了抓一頭卷發“提前說好,我可沒覺得有什么異常等等,不會是你又看到什么東西了吧”
海膽頭少年背著網球包,默默走在最后。
萩原研二指著的那個角落里有什么
在場所有人之中,或許沒有人會比身為咒術師預備役的伏黑惠更清楚那是一只剛剛從咒胎孵化成型的準二級咒靈。
并非是那種三四級的弱小詛咒,已經是需要被咒術師正式祓除的級別。
新生的咒靈在步行街中游蕩著,顯然沒有什么要避讓人群的公德心。
他本想等走過這個街區再悄悄召喚出玉犬,讓它們悄無聲息地將那只咒靈吃掉。
在今天之前,伏黑惠已經不止一次孤身祓除過二級咒靈,眼前的咒靈大約是能讓小黑小白當個零嘴加餐的水準,看樣子,待會兒聚餐時不用他們特意去捉咒靈了。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