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關于咒術界那一側的事情曾經一度由朗姆一脈的人負責,但在朗姆的某次失誤之后,組織二把手的權限被不可避免地分薄出去,上次他和zero只能算是誤打誤撞。
如今波本已經深
入朗姆陣營開展進一步情報收集工作,以狙擊為主打技能的蘇格蘭卻還要經過一輪考核。
就在他扣下扳機的一個小時后,他又被琴酒的一通郵件叫到這里,負責給某個神秘“同僚”打掩護,巧遇兩位曾經的同期和認識的同期弟弟很難說這是某種巧合還是試探。
說起來,那家伙的樣貌和板起臉的伏黑惠竟有幾分相似。
鳳眼青年矮下身,果然看到坐在后座抽煙的長發男人,和正在開車的伏特加。先他一步離開的男人如今已不知所蹤,也不知是不是被咒術界那幫人逮住了。
“琴酒,我可不記得你什么時候拮據到開始兼職網約車司機了”
像是看出他的意圖,倚在車后座的殺手先生拉著嘴角,吐出一道煙氣“不該問的東西別問,蘇格蘭。”
琴酒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似乎是被放了鴿子。
“好吧,好吧,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畢竟我又不是那些好奇心旺盛的情報販子,”他聳了聳肩,隨口諷刺著組織傳說中和自己并不投契的情報人員,毫不客氣地一跨腿就坐進副駕駛室里,“只是,多虧了那家伙的福我差點因為被一起殺人案被條子攔住。”
身為警察,諸伏景光說起“條子”這個詞時無比自然,就連身上原本那副沉郁頹靡的氣場都更勝幾分這也是他當初給這個身份做的設定。
因為組織臥底在警方的臥底反饋回來的情報語意不明,琴酒最近正好在排查老鼠,蘇格蘭本就在他的懷疑名單里。
組織勞模掏出自己的愛槍,頂住那個近在咫尺的腦殼“蘇格蘭你最好不是老鼠。”
一旁正在開車的伏特加大氣不敢出一聲,仿佛只是自己只是個會開車的機器人。
至于今天本該提溜走的另一個人想到那位突然出現又突然失蹤,完全沒做完任務還貪了定金的“術師殺手”,琴酒的臉色更沉。
被惦記的家伙這會兒正蹲在賽馬場內,撥拉著剛買的馬券。
男人一身貼身短袖也隱藏不住的肌肉,搭配以嘴角的猙獰疤痕,讓他自帶幾分不言自明的狂氣。
坐在他身邊的背頭男人穿著一身灰藍色西裝,略有些忌憚地企圖離身邊的危險分子遠點,卻被對方漫不經心的問題問住。
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男人聲線聽起來還算穩定“喂,那邊的,你買的是幾號馬”
毛利小五郎左瞅瞅右瞅瞅,悲哀地發現這附近似乎找不出第三個還有精力在關注著他們這邊的人。
他的謹慎持續了三十秒,最終還是揚著手上的馬券,充滿信心地揮舞著“是十二號”
“十二號我也是啊。”
時隔多年終于再次回到日本,伏黑甚爾還沒站穩就被昔日合作伙伴介紹了一筆單子,可任務還沒做完,他就卷著正在吐任務道具的丑寶溜走了。
究其原因,當然是因為某個突然出現在任務現場范圍內的人。
換句話說,他之所以會馬不停蹄地接下這個任務,本就因為這任務和那臭臉小鬼相關。
伏黑甚爾舉著還未揭曉謎底的馬券,不爽地輕嘖一聲“看你這樣子運氣一定不咋地吧別把我運氣帶臭了。”
毛利小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