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想通了的少年擺擺手“反正要找到那家伙問個清楚,一個問題兩個問題又有什么不同”
“那么,你要進入高專嗎”
他們先前被打包一起進行抗咒靈訓練,但虎杖倭助一直宣稱這只是委托任務,是他家孫子跟著自己朋友的老師強身健體,為虎杖悠仁留足了后路。
虎杖悠仁干勁十足地握拳“是的哦,沒錯伏黑,看樣子我們高中也能成為同學呢”
比起只見過一面的、同樣沒有咒力的禪院真希,好歹他不用借助咒具眼鏡就能看到咒靈,再加上那身即便放在人均打拳高手的咒術師中也很炸裂的體術,要想成為咒術師,對虎杖悠仁來說并沒有什么程序上的難度。
他們嘀嘀咕咕在場館內聊了很久,站在室內館門口的一串人也不知堆在門口扒拉門縫看了多久。
最早打算進來的切原赤也一臉怨念地被擠在最下面“啊啊啊,明明我來得最早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
腦袋擱在海帶頭正上方的柳生比呂士鏡片反光“原來雙打的默契也可以這樣磨合啊。”
腦袋搭在柳生上面的仁王雅治占據了絕佳視野,白發少年的綠眸一閃,戲謔地按了按自家搭檔的肩“可對我們來說不適用啊,比呂士,uri”
位于最頂端的柳蓮二額角青筋迸起“安靜點,你們這些家伙”
然而他們再怎么安靜,也聽不到場館深處兩人的對話。
從四人所處的角度看過去,他們甚至沒法看到被場邊圍欄遮住的小黑小白,只覺得這兩個正在推心置腹的家伙撿球效率很高。
要說整個立海大還有誰能發現
虎杖悠仁的異常,除了難得一次感性大于理性的伏黑惠,最有深刻體會的,其實是每天都在梳理部員們訓練菜單和完成情況的柳蓮二。
好在有伏黑勸,到底是搭檔啊立海大的軍師如此想著。
柳生比呂士和仁王雅治正在距離他不到半米的地方嗆聲。
丸井文太和桑原杰克還在網球場的另一頭拌嘴。
幸村和真田小學時也曾是雙打搭檔。
想想自己,當初口口聲聲說要打單打才和博士拆伙來立海大,如今打得最多的卻依舊是雙打還是沒有固定搭檔的那種。
感覺自己被孤立了。
柳蓮二拿著中性筆的手微微顫抖,他翻過一頁頁筆記,跳過天生就沒長雙打那根筋的切原赤也,停留在在低年級部員那幾頁。
第一學期的期末考試已經結束,除了正選,只有準正選和備受看好的部員們才會主動來學校加訓。
總不能把下一屆的雙打擔子全壓在里面這兩個人身上,新生代的雙打訓練,也是時候開始了。
被念叨的伏黑惠和虎杖悠仁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噴嚏。
粉發少年胡亂地揉揉鼻子“他們怎么還待在門口啊為什么不進來”
伏黑惠推著他往場館門口的視覺死角走,等確定那幾個人看不到他們,才扯著虎杖從靠近墻的邊角接近大門。
切原赤也還在碎碎念“啊啊啊,那兩個家伙怎么突然失蹤了”
神出鬼沒的粉發少年蹲在距離他只隔了一道門板不到三十公分的地上,笑瞇瞇追問“失蹤誰失蹤了”
和他視線齊平的海帶頭少年瞬間卡殼,啊了一聲便震驚地猛一起身,顯然嚇了一跳。
他腦袋上方的三個腦袋下巴和天靈蓋相互撞擊,如同被擊打的保齡球。
三名三年生齊齊倒吸一口冷氣,怒聲道“切原赤也”
嗯,果然還是有活力的樣子比較好。
還站在視覺死角的伏黑惠微微一笑,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