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回禮的分量,櫛名安娜的要求看起來已經超脫了口頭說說的范疇。可得知情報后的更多行動,怎么看也不該是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上好幾歲的孩子應該參與的。
不過,既然只是要無色的情報,伏黑惠沒必要隱瞞些什么,他遲疑地看了眼窗邊隱隱約約透出的身影,委婉道“既然這樣,那就叫上櫛名桑的監護人一起來聽吧”
十束多多良驟然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他摳住留了一條縫的酒吧花窗稍微用力,下一秒,就看到大半夜還帶著墨鏡鬼鬼祟祟守在自家酒吧窗前的友人。
草薙出云身后,叼著煙的周防尊正慵懶地坐在窗邊的沙發上,赤發青年被繚繞煙霧遮住的表情一時間看不清晰,一看就是被赤組二把手強行拖過來的。
見自己被抓包,草薙出云單手虛虛握拳,放在自己面前假模假樣地清咳一聲,對自家被監護人露出討好的笑容“這么巧啊,安娜”
早就和對方串通好、只是瞞著多多良一個人的白發小姑娘默默瞅他一眼,她把玻璃珠塞進伏黑惠口袋里,一手拽著多多良,往酒吧內部引路。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對視一眼,因為突然出現的支線劇情,兩名未成年最終還是光明正大地走進了這家酒吧。
當然,招待他們的,只有安娜從冰箱深處掏出的草莓牛奶。
其實伏黑惠和虎杖悠仁遇到無色的時間也不長,可這些資料足夠讓原本毫無防備的赤組對無色提前防備。
虎杖悠仁第一次見到現實生活中的預知能力,實在藏不住自己的好奇“安娜桑,既然你們已經得到了那個球的情報,那十束先生的未來現在發生改變了嗎”
被提醒了的小姑娘腳步一頓,手忙腳亂地掏出玻璃珠。
她喃喃道“看不清了。”
粉發少年一時間有些后悔自己的提問該不會冒犯到這孩子吧
明明只比他們小兩三歲,看起來曾有些營養不良的櫛名安娜卻矮了兩個國二生一個頭。兩位早熟的少年被吠舞
羅眾人影響,不知不覺間也把她當成了小自己許多的孩子。
安娜大力搖頭,又捂著嘴點點頭,跳進草薙出云懷里的小姑娘聲音也悶悶的,但所有人都能辨認出她聲線中的哽咽和雀躍dquo看不清了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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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注定的死局終于被攪渾,這不代表十束多多良肯定會安然無恙,十束多多良的命運依舊被籠罩在看不見的迷霧之中,但已經改變了那么一點點
小姑娘原本還在強行瞪大的眼睛,此時終于開始發紅。
聚少成多。
一點點地改變下去,多多良的死局,遲早會有破解的那一天。
十束多多良終于意識到,吠舞羅今天的反常,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他舉起雙手投降,無奈嘆息“哎呀呀,讓安娜醬擔心,這都是我的過錯了。”
草薙出云將半邊身體重重壓在相識多年的好友肩上,因為在場三名有未成年,他手上的香煙本就沒有點燃的香煙,只是習慣性地撣了撣。
吠舞羅二把手面色核善,聲音卻溫柔得如同和風拂面“你不覺得漏了點什么解釋嗎,十束”
一直遠遠坐在人群之外的周防尊適時哼笑一聲,任誰也不會覺得,那情緒是發自內心的愉快。
憑著多年交情,十束多多良在心底大呼糟糕。
臨別前,安娜拽了拽虎杖悠仁的衣角。
她只能看到紅色和黑白灰的世界,粉色自然包括在內,這讓小姑娘覺得有半腦袋櫻粉色頭發的虎杖悠仁也很有安全感。
作為無色情報的回報,小姑娘憂心忡忡“那個,悠仁,不要亂吃東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