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窸窸窣窣地各自找地方隱藏好,她哥哥奧列格困惑極了“艾蓮妮卡有什么問題嗎”
到了這種時候,艾蓮妮卡反倒異樣地冷靜下來“有哪里不對。”
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做出了同樣的舉動,同樣將自己埋向更深的隱蔽之處。
天知道,他們倆原先只是在追蹤那個可能越獄的逃犯而已可事情卻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失控了。
首先,是那個男人抱著的東西。
不明物體被裝在裹著厚重遮雨布下的干燥木箱里,他途徑兩人的藏身之地時,空氣中殘留著淡淡的臭雞蛋味。
更讓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警惕的,是那個男人口中碎碎念的內容。
“松田陣平萩原研二該死的條子我一定會給你復仇”
他把自己和同伙的被捕、同伙于獄中生病死去都歸咎于曾經拆彈成功還把他們制服的兩位帶隊警官,即當年一畢業就各自接管了一個排爆小隊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他隱約知道那次事件還有其他當事人,但那個多管閑事的小鬼是未成年,不管是新聞報道還是警方檔案都淡化了那小鬼的存在,因此無從查證。
兩名臥底一路追著行蹤可疑的逃犯到目測是歇腳地的商用樓,還在涉谷待命的風見裕也給上司發來了情報。
果然,是越獄。
然而,還沒等降谷零和諸伏景將這名逃犯緝拿,情況又出現了轉機。兩人發現,這棟樓里不那么正常的“客人”,不止那逃犯一人。
還好他們跟在逃犯身后潛行時動作足夠小心,才沒被埋伏在樓下的勢力成員發現。
民間組織降谷零在腦中拼命回想能對得上號的勢力,作為接受過正規公安訓練的人,他們能辨認出這些人走的都是野路子,不可能出自官方機構。
為了做組織任務,降谷零曾在俄羅斯待過一段時間,勉強能聽懂他們的只言片語。
已經通知風見裕也調動公安勢力趕來的金發青年臉色不善“這些家伙,究竟打算在日本搞什么名堂”
“公安來的話,我可能需要回避。”諸伏景光倚在積了厚厚一層灰的墻上,警惕地掏出配槍,探出一點點腦袋觀察外街道的環境。
降谷零微微皺眉,剛準備說些什么,在看到那幫人終于出現的首領后又縮了回去“竟然是她”
藍眼青年遠遠觀望著面帶戾氣的金發女性,和她背后寄生的孩童模樣咒靈“是你這次的任務目標”
“那倒不是,”這種消息沒什么好隱瞞的,降谷零坦言道,“是設下餌準備誘捕普羅米亞的人。”
他才是那個黃雀。
只是沒想到,兜兜轉轉,任務目標之一竟然會主動湊到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