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成算,這小鬼恐怕會像遞給松田萩原拆彈工具時那樣直接通過式神傳達,哪里還需要多這一道面對面親手交接的程序。
dashdash要經過咒術師之手的,大概是他們此前提到的dquo灌輸了咒力rdquo的彈藥儲備。
想看謀殺失眠的伏黑哥今天依舊很心累嗎請記住的域名
可這小孩還是個不折不扣的未成年,別說他們公安,哪怕是那個什么勞什子咒術界,也該講究最基本的兒童福利法吧
伊達警官努力深呼吸,覺得自己遲早會被身邊這堆不省心的家伙們氣死。
正處于戒備狀態的普羅米亞對忽然擠得滿滿當當的眾人高度戒備如果是波本是那個烏鴉軍來接洽她的接頭人,和波本共用一套后勤的黑發青年要和自己對槍
除非除非
雇傭兵的臉色陰沉。她算是已經看出來,這個天臺上,除了各自為戰的艾蓮妮卡和自己,所有人都是一伙的。可讓她和艾蓮妮卡結盟呵,這更不可能
為了照顧一堆聽不懂俄語的日本人,艾蓮妮卡放慢英語語速,這讓她的臺詞聽起來更像在咬牙切齒“放了他放了我的孩子”
注意到伏黑惠和虎杖悠仁被槍口對準的那一瞬間,伊達航頭皮一緊,反射性地將兩個小孩護在身后,同樣舉起伏黑惠剛才丟給他的長刀。
見過那堆彈匣后,伊達警官對開刃的刀劍這種同為管制用品的武器已經有了相當的承受力。比起彈匣、拆彈工具和武士刀,好歹伏黑惠沒從他那影子里掏出一二三把槍當個法外狂徒,否則老實敦厚的昔日班長一定要揪著同期們的衣領一個個數落過去。
劍道對日本警察來說是必修課,伊達航作為他們那屆警校僅次于降谷零的次席,對使用日本刀還算得心應手。
面對近在咫尺的槍口,伏黑惠微微皺眉,他單手搭著高大青年的肩,頂著伊達警官的瞪視,若無其事地再度和警察先生肩并肩站齊。
在艾蓮妮卡的緊盯中,他放下了可能被當做挑釁的手影姿勢,玉犬卻依舊在一旁虎視眈眈地待命。手影的存在只是引導,當術式熟練到一定程度,手印也會變得僅僅只是一種儀式。他當前的訓練目標之一,就是如何在不影響自己使用武器的前提下召喚式神。
他仰頭看向幾乎遮蔽住月光的詛咒“它如今并非一個人類,只是沒有自己思想的咒靈,隨時有可能危及普通人的性命”
“比如你們,比如現在。”
海膽頭少年的話音才剛剛落下,不知何時長出粗重尾巴的基里爾便一尾巴拍到建筑邊角,天花板甚至傳來簌簌的碎石落地聲,看不見的咒靈尾巴在半空中橫沖直撞,肆無忌憚地摧毀著廢棄商用樓本就沒那么結實的頂層工具間。
聽力最好的虎杖悠仁敏銳地捕捉到兩聲幾乎重疊在一起的低罵,耳熟的聲音來自距離他們不到一層樓的腳下,脫兔被解除術式前有做匯報,那應該是還在拆第二枚炸彈的爆處班警官們。
難怪那位公安先生會寸步不離地守著天臺的出口,不讓普羅米亞下去。
見艾蓮妮卡一絲閃
躲的意思都沒有,同樣什么都看不到的普羅米亞不由有些幸災樂禍dquo那女人是終于瘋了嗎rdquo
下一秒,基里爾靈活的尾巴就一擊打在普羅米亞面前的水泥地上,還沒等握著槍的雇傭兵逃出不明物體的攻擊范圍,抓準時機的諸伏景光直接一個旋身飛踢,直接踹飛普羅米亞緊握在手中的配槍。
小白露出一口亮亮的大白牙,直接躥上前嘎嘣幾口把普羅米亞的槍管咬到變形,還不爽地嗚嗚抱怨兩句這次的磨牙棒味道不好。
眼睜睜看著槍管變形的普羅米亞勃然變色那無形的東西竟然不止一只,甚至隱隱有針對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