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抗在高挑青年肩上的海膽頭少年有氣無力“五條先生我們就這樣走了”
他不知道在那幫成年咒術師的劇本里,“內田惠”應該和最強有怎樣的的關系,只知道“五條先生”這種叫法相當萬能。
被一把拉過來的諸伏景光走了走去哪里他可是一把被惠的監護人拽到了天臺更邊緣。
等等,這位五條先生剛才是怎么過來的來著
對于兩人程度和原因各不相同的困惑,白發青年一手拎著一個揚長而去,遠遠的,還能聽到他漫不經心的回應。
“怎么,難道還嫌這里不夠熱鬧嗎兩位kei醬”
伏黑惠內田惠kei
諸伏景光坂本景kei明
怎么感覺這位其實已經在暗中看熱鬧看了很久。
五條悟一邊提著一個大搖大擺離去,不管是天臺上還是天臺下,當真沒有一個人出面攔他。
雖然最強咒術師并未出聲,六眼的無下限卻一點點延展到兩人身上,阻隔掉十二月初凜冽刺骨的呼呼寒風,讓伏黑惠和諸伏景光得以平和地從高空俯瞰這座城市。
白發青年的嘴里含含糊糊,好像還在咀嚼沒吃完的水果糖“放心好啦,惠、諸伏君,就算找你們麻煩也不可能在今天,總要讓我這個最強咒術師好好過個生日吧”
五條悟的態度輕飄飄的,哪怕當初伏黑哥第一次被老師請家長,最強咒術師給出的反應都比這個更加強烈。
一時間,伏黑惠又摸不準自己干掉無色這件事的重要程度了。
“尤其是你咩咕咪,”五條悟滿意地晃了晃扛在肩上的海膽同學“小孩子想太多可是會長不高的”
臉色發綠的伏黑哥緊緊閉著眼“請您不要再晃了我恐高就是托您的福”
呼、呼、呼嘔
他和景光哥的計劃完全被打亂了,又好像沒打亂,不過只要景光哥能活下來就好。
反正成年人們考慮得一定自己更周密。
海膽擺爛jg
五條悟示范性地搖了搖另一只手顯然待遇沒那么好的臥底先生,振振有詞“你看看,這位諸伏先生就半點事都沒有”
接受過日本公安特工訓練還當了四年不法分子從槍林彈雨中走過的諸伏景光啞然失笑。
他當然沒有字面意義的“飛”過,卻一度和琴酒搭檔做任務,組織行事一向是薛定諤的隱蔽,對組織的勞模兼頭
號殺手來說,坐著直升機狙擊好像也不是那么出格的事,和他搭檔的蘇格蘭本人都蹭過不止一次。
只是以輕裝上陣的姿態站立在夜晚的東京高空,諸伏景光此前確實從未預想過這樣的畫面。
頂著伏黑惠投來的幽怨眼神,鳳眼青年摸了摸鼻子。
他被這對監護人與被監護人,或者說師徒救下,甚至五條悟話里話外還有從更高層面直接解決身份暴露危險的意思,怎么看都是自己賺大了,道德標準其實很高的臥底先生當然沒那個立場挑三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