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安娜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爸爸很少提起我媽媽。無論是過去,還是她的長相,她的名字都很少提起。”
“我只知道她離開我,不是因為不愛我,而是因為有一個偉大的使命正在等著她。”
“以及這個吊墜,我爸爸讓我貼身帶著它最好連洗澡的時候,都不要脫下來。”
顧磊磊好奇摩擦了一下吊墜“它摸上去像是金屬的。”
房安娜擦掉淚痕,淺淺笑道“我猜是不銹鋼做的。”
顧磊磊瞇起眼睛“應該不是不銹鋼。”
她取出手o銬“還記得這個嗎”
房安娜抬眸看向顧磊磊“手o銬”
顧磊磊舔了一下嘴唇,干澀道“材質。”
房安娜遲疑低頭看向吊墜,她忍不住摸了摸吊墜“你是說”
顧磊磊收起手o銬“有可能是一樣的材質,但是我們不能用你的吊墜做嘗試萬一弄壞的話,就太虧了。”
房安娜收攏指尖,緊緊握住吊墜。
她倒吸一口冷氣“難道我的媽媽是滅鼠人”
顧磊磊“”
這種可能性倒是不大。
滅鼠人還是可以在各個城鎮間靈活走動的。
但是,顧磊磊也沒能想出更加“合適”的理由,便沒有反駁房安娜的猜測。
一個微妙而讓人恐懼的想法已經悄然浮出水面。
但不愿意節外生枝的顧磊磊毫不猶豫地把它重新按了回去。
通關
她的目標是通關回家
而不是“幫房安娜找媽媽”
顧磊磊再次任務提示,提醒自己不要忘記真正的主線任務。
就在她反復復習主線任務的時候,房安娜對著吊墜摸了又摸,終于不再傷心。
她擦干眼淚,重新站了起來,說“不管我的爸爸會不會阻止我,我都要繼續調查下去”
“好說得好”顧磊磊在內心為她瘋狂鼓掌,“不過,首先,我們得去把我哥救出來。”
她的副本鼠患限定哥哥溫良。
房安娜茫然看她“你哥你哥不是活蹦亂跳著嗎”
顧磊磊沉痛搖頭“你就不奇怪你的爸爸為什么還沒有追上來嗎”
房安娜錯愕張嘴。
片刻后,她驚訝道“你是說他和我爸爸打起來了”
是的,真的打起來了。
而且,溫良的戰斗力意外出挑。
這也導致房安娜的爸爸不得不抬手開了一槍,才取得最終勝利。
因此,當顧磊磊與房安娜匆匆奔赴治安所后,聽見的就是“有個倒霉蛋襲擊治安官進醫院了”的消息。
顧磊磊默默吐血。
她不得不帶著房安娜一起,改道前往水晶鎮的醫院。
“一起悠閑吃早飯”的計劃徹底破滅,取而代之的是“去病房里吃三明治”。
顧磊磊順路提了一些吃的,又費了半天口舌,用房安娜的臉做擔保,這才順利進入病房之中。
溫良臉色蒼白,閉眼躺在病床上,一
副快要死掉的模樣。
房安娜被嚇到了。
她結結巴巴道“他我爸爸不會殺人了吧”
顧磊磊提起床腳處掛著的診斷簿,說“不會,你爸爸只是射中了他的左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