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珍稀詭異研究所早已死去,因而沒有人能夠阻止它的胡作非為”
畫家越說越激動。
顧磊磊驚訝地看向畫家“你的猜測居然還挺正確。”
“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
“那道模糊影子的老家是地下八層,而非是珍稀詭異研究所的實驗廠房。”
她挑起眉毛,對畫家說道“它是來自地下八層的超級罪犯。”
畫家“”
畫家如雕像一般沉默,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就在這時,血手屠夫從空氣中跨出,沉聲問道“什么超級罪犯”
哪怕已經過去了十來分鐘,他身上的血腥氣息依舊沒有半點兒消退的跡象。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顧磊磊簡短回答“那道模糊的影子是來自地下八層的超級罪犯,它是一名叛逃的神祇。”
血手屠夫冷笑一聲“怪不得它的實力那么強。”
“不過,我能感受到它的詭異力量有些不穩。”
“它應該是受傷了,或是被別的神祇封印了一部分力量。”
顧磊磊點了點頭,道出從潔凈之主處聽來的逸聞“它的名字和浮空艇船長的女兒很像,也不知道她們兩者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血手屠夫若有所思“浮空艇船長的女兒那個被你用鳥籠騙走的小姑娘”
“她的氣息和模糊的影子相差甚遠。”
畫家忍不住插話道“差多遠”
血手屠夫瞅了她一眼,雙手抱胸“假如說,模糊的影子和詭異們嗜血瘋癲的主基調沒有半點兒區別的話。”
“那么,那個長著一頭金發的小姑娘,幾乎可以被視為是像畫家一樣的傻白甜了。”
畫家瞪圓了雙眼,怒視血手屠夫“你才是傻白甜呢”
顧磊磊拍了拍她的肩膀,贊同血手屠夫的看法“她們的氣場差距很大,我也不覺得她們是同一只詭異。”
“不過,金色頭發的克萊兒占有欲極強,她可不是什么傻白甜。”
“要我說她雖然看上去天真無邪,很好說話,但是,骨子里卻透出了一種肆無忌憚的瘋狂氣質”
血手屠夫打斷顧磊磊的說辭,直白問道“她對你做了什么”
顧磊磊臉色一黑“她差點兒就給我留下了一個永久標記,把我變成她的奴隸。”
“哈哈哈哈。”沉悶的笑聲從血手屠夫的口中響起,“那真是太可惜了,她錯過了將你困住的最佳時機。”
他看向顧磊磊,狹促開口“如果我是她的話,我肯定會追上來,再補一個標記的。”
“瞧這還不能說明她是個傻白甜嗎”
顧磊磊被噎了一下“那是因為她還要去上學,沒空追著我跑了。”
“不過,你說的對。”
“和模糊的影子相比,她確實非常無害。”
“順便一提,這名無害的小姑娘和浮空艇的船長,就是負責追捕模糊影子的詭異。”
“他們之間的關系肯定非常特殊。”
“畢竟模糊的影子都已經是神祇級別的存在了。”
“而這兩位,卻只能堪堪踩上偽神的及格線,就連神祇的后腳跟都沒能摸到。”
“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如此懸殊”
“但在其他神祇們的眼中,更加弱小的那一方反倒擁有著追捕者的身份這實在是非常可疑,值得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