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達河北時,白離遭到了幾百人的圍攻。
這群人穿的衣服各不相同,但是武功路數差不多,應該是來自同一個幫派。同門師兄弟配合非常默契,很快把白離團團圍住。
為首的那人說道“當年謝遜老賊從我崆峒派搶奪七傷拳,打傷了三位長老,殘忍殺害少林寺的空見法師,謝遜犯下的罪惡罄竹難書,你們魔教更是作惡多端,謝遜行蹤不定,就由你這個魔頭,替他血債血償吧”
原來是崆峒派的。
白離絲毫不懼,冷冷地看著他們,暗器出手,就有人倒在地上。他身上的暗器足夠多,系統背包里更是裝的滿滿的,就算被拖到體力不支也無所謂,他會直接傳送到黑木崖,繼續帶人來圍堵。
鋒利的袖刀快速地收割著人命,白離仿佛回到了沙漠中。
只是這次,他不再是躲在暗處的刺客,有了足夠的正面對敵的能力。
所有向他揮刀的人,都會死在他的手上,白離神色冷漠鋒銳,異色的眼眸冰冷至極,他仿佛失去了人性,就像一件專門為了殺戮而生的兵器,毫不留情地出手。
地上的血液越來越多,很快崆峒派站著的人只剩下了一半。
白離的衣袍上沾染了血,臉頰上也難以避免地濺到了幾滴血液,他用輕功趕了許久路,現在內力所剩無幾,臉色也變得蒼白。
但這不是他的極限,還不是臨陣脫逃的時候,白離有信心可以憑一己之力令這些人退縮。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這些人在畏懼自己。
白發青年勾起一抹冷笑,短刀在他手上翻飛,反射出刺目的光芒,他不知疲倦地出手,只要被他近身,就沒有反抗的余力。
崆峒派的人真的怕了,領頭者咬著牙說“你這個魔頭”
白離壓根沒有留意他在說什么,仍舊繼續著手上的動作,完全沒有交流的打算。他這副模樣簡直像是泯滅了人性,好像另外一種披著人皮的生物,明明看起來和人類沒有區別,卻無法交流,兇殘地攻擊。
崆峒派的人正要喊撤,突然看到遠處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來者長身玉立,白衣勝雪,面容冷峻至極,腰旁一柄烏黑古拙的長劍,眼神黝黑明亮,閃爍著寒芒。
崆峒派的人認出了他。
“西門吹雪”
他們大喜“西門吹雪一年只殺四個人,每一個都是大奸大惡之徒,他向著這邊走來,莫非是要對這魔頭出手了”
西門吹雪自然不會回答,他停在了不遠處,靜靜地看著。
崆峒派的人大喊“西門吹雪,還不助我”
西門吹雪說“這是他的敵人,我不會插手。”
白離背對著他,察覺到了眾人的視線,回頭看到西門吹雪來了,眼神變得幽怨。
他差點就要把這些人嚇退了
西門吹雪一來,他們重新有了勇氣,又興奮起來,繼續合力圍攻他。
跟你爹一樣,就會添亂。
白離停下動作,呼吸有些急促,他抬起手來,對準了最為興奮的那個人。
“不好,他要用暗器”
這些人退散到兩邊,試圖左右夾擊。
白離有些疑惑地問“你們為什么,不用,七傷拳”
崆峒派的眾人變了臉色。
七傷拳是誰都能學會的嗎
想要用七傷拳,必須要有極其深厚的內力,而且傷人傷己,他們要是用七傷拳對付眼前這個輕功高明的魔頭,人都沒打到,自己先身受重傷了。
這句話對他們而言,無疑是極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