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也沒干過這事,看到金澤伊織信誓旦旦的樣子頓時相信了。
兩個人都不知道,這是用來解決樹干直徑十厘米以下樹木的方法,面對直徑五十厘米的大樹根本起不了多少作用,非常努力的輪著鏟子清除附近泥土。
努筋拔力的奮斗了兩個小時,金澤伊織看著紋絲不動的大樹只覺得匪夷所思,“景光,我們是挖了兩個小時,不是挖了二十分鐘對吧”
景光同樣覺得有點奇怪,不過他還是堅持道,“也許是我們挖的不夠深。”
金澤伊織被他說服了,兩個人又挖了半個多小時,旁邊已經堆了一疊土,該倒下的樹還是一動不動,景光試著跳起來撞了一下也沒偏移,這棵樹簡直牢固得像是被人焊在了地里一樣。
金澤伊織“”
景光“”
景光“你把手機給我,我看看。”
金澤伊織直接解鎖,將手機遞了過去。
這邊的情況陷入停滯,另一邊,安室透謹慎繞到樹林后方,不敢離得太近,只能看見他們在案發現場的那顆樹邊不斷挖坑,以及隱隱約約,聽不分明的對話。
這一系列動作讓他聯想到殺人埋尸,但是安室透可以確定他們進入樹林的時候,除了工具身上沒有帶任何疑似尸體的東西。
安室透換了個姿勢,小心的沒有發出聲音。
只見金澤伊織拿出手機,幽幽的人造光照亮了那一小塊地方,金澤伊織將手機遞給另一個人。
看著手機熒光下映出的那張臉,安室透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
不可能
怎么可能真的是景光景光就死在他懷里他親手確認過的
這到底是誰
“晚上好,琴酒。”
“貝爾摩德,你居然會給我打電話,真是稀奇。”
貝爾摩德輕輕笑了一聲,“沒什么,只是想告訴你,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有趣的死法。”
琴酒微微瞇起眼,“”
“不必太過緊張,只是和你打個招呼而已,”貝爾摩德的聲音略帶沙啞,聽起來像是情人在耳邊呢喃,“雖然boss并不在意底層新人的折損率,但是他不希望第二次看到這么可笑的理由。”
貝爾摩德傳達完boss的意思,直接掛斷了電話。
一旁的伏特加不安詢問,“大哥,貝爾摩德這是什么意思”
“不必管她什么意思,”琴酒冷笑一聲,聲音低沉道,“給我最近加入組織的新人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