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沒錯吧,河田先生,荒井先生”
荒井奏眼神躲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河田大智的表情沒有太大變化,“杏子的藥都是自己帶的,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她吃了什么。”
服部平次反問,“你真的不知道嗎”
“阿撲嗎啡在臨床上被限制使用,普通患者想要買到非常困難,如果是杏子小姐本人的藥,一定會小心的裝在瓶子里防止丟失,而不是把它隱藏起來,甚至找不到藥物容器。”
“如果你想說證據的話,感謝你自己吧,昨天晚上你給昏迷的杏子小姐喂食阿撲嗎啡時,不小心撒到她的行李箱拉鏈上了,只有非常少的一點,但確實是非常重要的證據。”服部平次嘲諷道,“你應該是把阿撲嗎啡用紙包了起來,方便用完后銷毀吧。”
河田大智氣急,“無緣無故我為什么要殺杏子”
“不是無緣無故,你們,是最近那個鉆石失蹤案的犯人吧”雖然是疑問,但服部平次用了肯定的語氣。
“你們之間可能是分贓出了問題,也可能是一開始就打定主意把她做掉自己平分,總之你們兩個達成了一致,騙她來到這里的理由應該是擺脫警方追捕。”
“杏子小姐昨天到達山莊后又特地回到大廳去買咖啡,應該就是為了拿回她藏在衛生間里的鉆石。”
“你們誤以為到山莊會有安檢,所以提前在大廳將鉆石藏了起來,到達這邊后發現沒有,這才找理由回去。”
“接下來的事情非常簡單,你只要想辦法讓杏子小姐喝酒,或者讓其他人誤以為她在喝酒就行了。”
“找機會讓她喝下安眠藥,帶著看起來醉酒十分嚴重的杏子小姐招搖過市,其實昨天你們是特地等到小蘭和葉出來的吧。”
“回到房間后你給杏子小姐灌下阿樸嗎啡,這種藥長用于催吐,會造成嚴重的嘔吐現象,你按住杏子小姐的身體,平躺的情況下,她很快就會因為嘔吐性窒息死亡。”
“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我有什么必要非要殺她我們本來就是夫妻錢在誰手里不都一樣嗎”河田大智勉強保持著理智為自己辯駁,。
“因為,真正的杏子小姐和河田先生根本不是夫妻吧”服部平次斷言。
“我知道昨天我有叫她河田夫人,結果她完全沒有反應,是叔叔你先轉過頭,杏子夫人才轉過來的”江戶川柯南舉起手,像上課回答問題一般說道,“一直強調叫她杏子夫人,就是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吧”
“鉆石那你一直說的鉆石在哪里我們身上根本沒有鉆石”河田大智眼底發紅,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吼道。
“鉆石的話,就在這里哦。”一直靠在墻邊的安室透起身,反推出身后的行李箱。
服部平次勝券在握,“杏子小姐喜歡貼鉆裝飾,你干脆利用了這點,將行李箱上的假鉆石剝下來貼上真的,不會有人想到去化驗一個常見的假鉆行李箱,你們就是利用這點準備帶著真鉆石招搖過市。”
“確實是不錯的想法,可惜,你想把拆下來的假鉆通過下水道沖走的時候,遇到了一點小問題。”
“有一顆假鉆石,陰差陽錯的粘在馬桶內壁上,將你的計劃全部告訴了我們。”
河田大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仿佛失去支撐一樣癱坐在了地上。
“如果昨天晚上我過來照顧杏子夫人的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再次提到這件事,毛利蘭捂住臉哭了出來。
和她站在一起的遠山和葉也是同樣表情,“是啊,要是我再堅持一下就好了”
“不用把這件事怪在自己身上,如果你們堅持跟過去的話,頂多讓他們把殺人計劃推遲到另外一天,”安室透溫聲安慰道,“如果那樣的話,或許真的能夠憑借這個計劃脫罪也說不定。”
江戶川柯南馬上贊同,“是啊,小蘭姐姐現在我們抓住兇手,等于是為杏子夫人報仇了”
話都被前面兩個人說完了,服部平次干瞪眼了一會兒,只能干巴巴地說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