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過去這么幾天之后,無論是赫爾克里還是彼得,都覺得佛羅里達州這個地方有些不同尋常。它是如此人杰地靈,卻又不同于黑里透紅的哥譚,不能說有種清澈的
愚蠢,但可以說成是愚蠢的清澈。
周五清晨,偵探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拿房間自帶的咖啡機給自己磨咖啡時,他望著窗外的美麗景色,用一種探尋的語氣對彼得說: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是哥譚人也不是紐約人,而是佛羅里達州人”
彼得:“”
未來的蜘蛛俠和他并排站在窗前說不出話來,感覺各個平臺上打得腦門出血的網友們全都錯付了。
然而無論赫爾克里有多么喜歡這樣一個遠離塵囂、怪事頻出的南部地區,到了自愿更改出生地的程度,他終究還要回到北面的大城市中。第二周星期一的一大早,蝙蝠俠像個講究勞逸結合的資本家,在度過了清閑的周末后向偵探傳遞一個不容他拒絕的消息:
約翰康斯坦丁從亞利桑那州回到紐約了。
赫爾克里不得已買了當天直達紐約的機票。與他同行的彼得帕克有種忽然間從兔子洞回到現實的恍惚感,他還沒想好怎么去和本叔與梅姨解釋自己的超能力,也不知道學校那邊發沒發現他是在以病假的方式無理由曠課。
現實中的煩惱簡直沒完沒了,彼得繼而想到,他這一周從未關注紐約新聞,不知道諾曼奧斯本的審判進行到哪一步了,自己的朋友哈利奧斯本又如何看待父親的罪行
跟著偵探一分錢都不帶地到處亂跑聽上去很荒唐,卻給他帶來逃避了無法解決的困境的快樂,這種快樂甚至不能說是空虛的,因為無論從哪種角度說,他們都是在做好事、幫助他人、與維護正義。
飛機在震動和轟鳴聲里傾斜著刺向天空時,彼得呆呆地看著身側的圓形窗口,心里面想的是:要是這段旅程不會結束該有多好。
如果他能以一個超能力者的身份跟在偵探身邊,在每個城市中駐足一小會,解決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煩,然后沒有憂慮和煩惱、無事一身輕地前往下個地點該有多好。
但他看著筆記本上密密麻麻的文字記錄,看著下身被梅姨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終究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把那件帽子上掏了兩個洞、不能再穿的夾克衫團成一團塞進背包里,計劃等到下飛機就想辦法將它銷毀。
耳機里恰巧播放到一首上世紀七十年代的英文歌,女歌手用輕柔的嗓音哼唱道:
“thoseeresuchhaytis那是多么快樂的時光啊
andnotonga它們歷歷在目
hoionderedheretheydne我想知道它們去哪了
buttheyrebackaga可是它們又回來了
jtikeaonstf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