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克里看都沒看。
他坐在那思考了半天,打算征詢希比達的意見。貓哥趴在鍵盤上用翻譯器拍照翻譯屏幕上的英語資料看得津津有味,逐漸忘記自己身上有塊舔不平的地方:
“神盾局的創始人竟然是鋼鐵俠他爸我可以暗示神盾局的財政來源有黑幕嗎算了,好像對赫赫你的朋友不太友好。”
“看這條,他們因為研究危險技術與合作者鬧崩了,假如我找到這位漢克皮姆博士,他也許愿意為了扳倒神盾局替我向媒體公布一些細節,然后我再用它來向尼克弗瑞索要封口費,你覺得怎么樣”
“又是一條有關九頭蛇的情報,這已經是我看到了第六個了神盾局和他們的關系真是纏綿。”
赫爾克里扭過頭問:“你剛才說的那個單詞是什么”
“纏綿。”希比達重復說,“讓我想起我在夏威夷時和當地一只布偶貓你來我往、相愛相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日子。她還有個追求者,是丑陋的英國短毛佬,總是在我們互訴衷腸的時候跳出來打斷我精心準備好的背景音樂。”
“您的詞匯量見漲了,希比達先生。”赫爾克里心不在焉地恭維說,“下次您肯定能取得那位小姐的芳心。”
“哎呀,這不好說,我已經不愛她了。”希比達矜持地舔了舔胸毛,“現在想來她徒有美貌,靈魂卻很膚淺,而我最近在你的熏陶下已然脫離了低級趣味。”
那是,春天早就過去了。
赫爾克里撓撓它的下巴,說道:“我有個猜想。”
“什么”
“假如你知道一個組織里有很多臥底,他們平時分散在其中的各個階層而且身份都隱藏得很好。這時有個殺手有目的地專門挑出該組織里的幾個人殺死,而后既不帶走戰利品也沒有摧毀任何資料或文件,先不說殺手的身份,你認為死者是為什么而死或者說他們屬于哪一方”
希比達想也不想地說:“大清洗死的全是臥底,或者活下來的人全是臥底。”
“好,那么現在有兩種情況。如果活下來的人都是臥底,他們要做什么”
希比達:“將消息壓下去,假裝無事發生。”
“反過來呢”
“那取決于他們知不知道臥底的身份。既然你說臥底都藏得很好,代表著組織里真正的成員以為死的都是自己人他們會想辦法調查死因”說著說著希比達反應過來,“這不就是神盾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