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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
他看見其他人能去寧明昧實驗室打白工,會嫉妒;看見其他人得到寧明昧的強推、被寧明昧稱為自己見過的前1的學生,會嫉妒;看見其他人被寧明昧打發去幫自己交停車費水費充飯卡等等導師私活,會嫉妒;看見其他人的名字和寧明昧的名字并排在同一篇論文上,會嫉妒,如若那還是一篇名字上都有星星的共同一作,他甚至會嫉妒得想要發瘋、想要一天就刷完清極宗一學年要打卡的樂跑數據。
為什么寧明昧要給他們二作、二作、乃至共同一作為什么他的名字不能和寧明昧的名字一起出現在同一篇論文上呢
為什么他不能做寧明昧永遠的二作呢
做寧明昧的共同一作,是連城月想都不敢想的。這太褻瀆、太冒犯了。如果寧明昧要做名字掛在最后的通訊作者,連城月寧愿放棄自己的一作頭銜。他要把一作讓給自己的師弟,當一個五作,至少這樣,他的名字能與寧明昧的名字緊緊相貼。
可是為什么會這樣呢
這真的是一個弟子對自己的師尊會有的感情嗎
難道我潛意識里希望,寧仙尊和其他任何人之間都不要有羈絆
連城月抿住嘴唇。他看著將鐸的手臂,目光陰郁,片刻后,他道“罷了。”
如今的他,還只是一個本科一年級學生。
一個大一學生,要如何期待自己能染指寧仙尊神圣的論文呢
而且
寧明昧看著連城月提著手臂回來,心中滋味莫名。片刻后,他道“你怎么不笑了。”
連城月“仙尊,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
寧明昧“什么”
連城月“如果我的生身母親與您有親故關系,根據親屬回避原則,我還能進您的實驗室嗎”
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到寧明昧的臉上。寧明昧故作嚴肅道“那你好好努力,探查一下你自己的身世。”
“好的仙尊。”連城月說,“可是仙尊承諾要給我直博”
“我可以讓你去方無隅的實驗室。他的實驗室也很不錯。”寧明昧道。
旋即身上一冷。
連城月眼眸深黑執拗,似乎因為寧明昧的推鍋行為感到陰戾不悅“不,我只要去寧仙尊的實驗室,我也只想做寧仙尊的本科生、碩士生、博士生、博士后”
寧明昧“我沒答應讓你讀博士后。你這是在得寸進尺”
那股冷意一下子消失了。連城月一下子如落湯的流浪狗般蔫下去,看起來還有點可憐巴巴的“仙尊,我沒那個意思”
寧明昧“用你自己的手雙手合十,不要用將鐸的手。”
連城月把將鐸的手放下了。寧明昧捉過將鐸的手觀察,眼角卻瞟著連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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